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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清如滔滔不絕地把一件事從頭說到尾，沒有親眼見過的事情，也說了半個多小時，還大有繼續的趨勢。

卓新恬覺得自己今天好累呀！

先是被人肉麻得全身起雞皮疙瘩，又是因為話題太沉重而心情壓抑，現在又是別人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太油膩。

哎，她晚飯都沒有食慾了。

她生無可戀地說道：“我說，清如，你再說下去，我們今晚都要跟著一起餓肚子了！

你看看，因為你說了這麼長時間，我們都要耽擱吃晚飯的時間了。

不行，今晚說什麼，你也要大出血一次，請客，吃大餐！”

朱清如心情好，大手一揮，道：“這有什麼問題？不就是請客吃飯嗎？走吧，我們現在就上樓去。聽說這裡的大廚做的味道還不錯，我請你們吃豪華套餐去！”

在樓上包廂裡，朱清如這才想起正事，拉著曾以柔，問道：“以柔，我看你今天繡的那幅文韜的自畫像挺不錯的，人瘦了，雖然精神好，但是一眼就看出特別的疲憊，還有那簡單的衣領都帶著泥水。

怎麼看，怎麼都像是真人。

你是真的見到文韜的照片了？

我怎麼沒有聽人說起過呀？”

曾以柔解釋道：“也不是專門照的文韜，是一副採訪別人的照片，正好被我看到他就在背景裡。如果不是很熟悉的人，很容易忽視掉的。”

這就是說你是很熟悉的人了？

朱清如對曾以柔這麼關心顧文韜，心裡是十分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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