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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以御也不知道他在車裡等了多久，總之，他始終沒等到邱陽從於小冉家出來。

於小冉家的燈都滅了，整棟樓的燈也基本都熄滅了，段以御的視線才從她家的窗戶處收了回來。

他想笑，卻又實在笑不出來，當然，更不可能哭，最終，他也只是恢復了原先的面無表情。

段以御看著自己已經血液凝固的那隻手問道：“我今天是不是做得不對？”

此時車裡就段以御和司機兩人，他這句話除了是問司機也問不了別人了。

可正是這樣才讓司機心慌啊，他根本就不知道段以御都做了什麼，他既沒有跟著段以御上樓，也不是負責一路跟蹤於小冉的人，他怎麼知道段以御做得對不對。

可是，即使什麼都不知道，司機也得硬著頭皮答道：“這些事情很難分出來對與錯，感情的事，誰又能說得清呢。”

說完，司機在心裡給自己“啪啪啪”地鼓了好幾下掌，這說得......也太有學問了趴。

不過，段以御什麼話都沒說前，他是一點也不敢把驕傲自信表現出來的。

聽了司機的回答，段以御陷入了短暫的沉思，感情的事真得分不出對錯嗎？

片刻後，段以御自嘲地笑了笑，他竟然以司機的回答為標準了，老陳都人到中年了還沒結婚沒談過戀愛呢，他懂什麼感情？更何況他也不知道剛剛他跟於小冉發生了什麼，他能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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