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排黑線，他才不是什麼失蹤人口，也不是什麼偷渡人口，更不是什麼黑人口。

凌霄拍了拍白獠的手臂，說道：“我不是長矛城的人，也不是奴隸城的人，應該說不是神山這邊的人，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回突然被人發現，還被抓起來。”

白獠微愣，“你不是神山這邊的人？那你……是哪兒的人？你讓我不在意果液，難道不是因為你會製造果液嗎？”

如果不是，那之前凌霄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

“我會做果液是因為我以前見過，至於我是哪兒的人……”凌霄沉吟了會兒，看白獠愣了一臉，突然就想皮一下，裝作一副道法高深的模樣說道：“從來處來，到去處去。”

佛法高深，凌霄自個兒都不懂，更別提白獠了。

白獠確實是不懂，不過他卻皺著眉說了一句，“我只是問你是哪裡的人，又沒有問你去哪裡。”

裝逼失敗的凌霄：“……”

然後生無可戀的說道：“算了，你該學語文了，學一點註釋，說不定就懂我說什麼了。”不懂佛法，總懂註釋吧。

白獠：“什麼是語文？”

“語文啊，是一門和數學並駕齊驅的學科，學了之後，和數學一樣好用。”凌霄想了想這麼說道。

它們還有個共同性，那就是都會逼得人掉髮。

學數學學得差點懷疑人生的白獠：“！！！”

“我不學！”他反射性的回答。

小樣兒，我還治不了你了，凌霄哼哼輕笑，抓住白獠的臉像揉麵團一樣揉了一大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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