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韞韌一向身體很好,吃嘛嘛香,咋睡咋香,唯獨最近,開始沒怎麼吃東西。
鑑於他最近都住在鬱宅,所以一開始老爺子還以為他是因為和顧曉山分居而難過得吃不下飯。老爺子更是惱怒:「顧曉山那個狐媚子!」
說這話的時候,鬱老爺正坐在躺椅上,義憤填膺。他對面的躺椅上也躺著個人,不是他的任何一個兒子,而是在默默看報紙的智宣。
經過十年的相處,智宣在鬱家已經過得很自在,一年能樂意在鬱宅住上好幾個月。倒是韌子經常跑去和顧曉山同居,老爺子特別寂寞,智宣便經常和鬱韞韜回來小住,以免鬱老爺變成空巢老人。
鬱老爺憤怒地捶著椅子,說:「你看顧曉山這個狐媚子!把我們韌子勾得魂兒都沒有了!不過離了他幾天,就茶不思、飯不想的!這是什麼妲己轉世!」
智宣笑著安撫說:「這是什麼比喻?他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感情還那麼好,不是好事嗎?我聽說,您當年和夫人也很恩愛的。」
說起夫人,鬱老爺態度立即柔和不少,換在早十年間,他們說起了先夫人,鬱老爺也是要傷心的,現在反而好了很多,大約人老了就是會遠視,只看得見遠處的那些最好的時光。
鬱老爺呶呶嘴,只說:「那個狐媚子怎麼能跟我老婆比?你又不知道,我老婆多漂亮,性格又非常好,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的……」鬱老爺絮絮說起了許多夫人的小事來,智宣便微笑著聽著,這麼多年來,這些事情翻來覆去的說,智宣其實都聽過很多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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