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麼?你知道自己錯哪兒嗎?」
韌子茫然地看著顧曉山,果然是不知道的。
顧曉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半天才說:「你、以後、不許單獨和別人出去喝酒,知道嗎!?」
韌子便茫茫然點頭:「知道了。」
顧曉山見韌子這樣,真是有火發不出,想了想,一咬牙,還是把韌子摁倒了又結結實實地日了一遍。
韌子半夜睡迷了過去,睡著睡著,又被氣不過的顧曉山抓起來日醒了。韌子一邊求饒一邊認錯,顧曉山心軟又一次放過他。等韌子呼呼大睡了,顧曉山又氣不打一處來,把他日醒……
日復一日。
韌子哭得滿臉淚痕:「我錯了,老公,我錯了……」還一邊撅著屁股一邊含淚寫下了保證書,再也不看美女,女人有毒——嗯,男人也不成,永遠不和老公以外的人類單獨會面。
顧曉山終於氣順了,他發現自己也不大懂得怎麼和韌子講道理。大約是他自己知道自己有點兒不講理,而且韌子也聽不懂什麼大道理,還是日一頓算了,你好、我好、大家好。
韌子倒也不擅長自己分析利弊,總是依賴於他所愛所信任的人「指引方向」,幫他明確對錯。小時候,他錯了就「屁股開花」,之後就長記性、不再犯了,現在,似乎也是「屁股開花」、「哭著求饒」、「長點記性」的套路。可惜,以前他被老爹追打到走投無路的時候,他還能躲到顧曉山那兒尋求庇護。現在,他也不知道往哪兒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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