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在先吧?」
「這……」鬱韞韜第一反應是,「你夠高嗎?」
「我踮腳了還扯住了他領子讓他低頭啊!」韌子大聲回答,說完又覺得恥辱無比,「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鬱韞韜聽了就覺得自己明白了幾分,便說:「唉,你說你,動手動腳的,人家肯定不樂意啊!哪能這樣呢?」這話說得,儼然忘了第一次見面就把智宣摁在衛生間、第一次上門就把智宣摁沙發上的人是誰。
韌子也反省說:「對啊,我知道這是我不對。要何君這麼對我,我都尻他了!」
「尻個麻子,」鬱老爺指出兒子的措辭不當,「這個詞不要亂用!」
韌子不滿地擰過頭,不說話了。
鬱韞韜朝鬱老爺做了個安撫的手勢,又拉著韌子,安慰地說:「唉,這也不能說是你不對,只是能說是……嗯,情不自禁吧。」
說著,鬱韞韜又問:「然後呢?怎麼了?到底他怎麼拒絕你了?讓你如此傷心?」鬱韞韜印象中顧曉山這個人口蜜腹劍,就算對著討厭的人也能說彬彬有禮的話。他實在想不到顧曉山會對韌子說什麼絕情的言語來。
「他要罵我、打我,我都可以。」韌子捂著嘴,哽咽著說,「可他、他吐了!」
鬱老爺又忍不住說話:「吐怎麼了?你那假酒,擱誰喝了誰不吐?」
「不是的……」韌子說,「他就喝了一點點。他真的就是噁心我,他親口說的。」
鬱老爺不信:「屁啊,他還能邊吐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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