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狗屁國際會議去了。這煞筆國際聯盟咱們也有加入,每年搞些花裡胡哨的東西坑咱們會員的錢呢,以為我傻呀,我才不鳥這群智障。有本事開除老子會籍。」
鬱韞韜長相特別精緻,範兒特別高冷,但熟了之後才知道,他行為特別粗魯、說話特別粗俗。韌子也不知道鬱韞韜平常是怎麼和精緻基佬智宣相處的。不過他現在也無暇關心這個,特別委屈地說:「他一聲不吭就走了?可見他心裡真的不在乎我了。」鬱韞韜想了想,卻說:「未必吧?說不定恰恰相反?」韌子問道:「什麼意思?」
鬱韞韜說:「他行為反常,說不定正是因為在意你吧!」韌子聽了又心花怒放:「你說真的嗎?」鬱韞韜道:「我也是瞎說的。但是……但是那個會議我是知道的,特別無聊。他平常肯定不會去的。就像他平常根本不會去相親一樣!我看無論是參加這個弱智會議、還是參加無聊相親,都是因為你,他才做的。」韌子卻高興不起來:「都是因為想擺脫我,他才做的……」鬱韞韜點點頭:「嗯,好像也對。」
韌子再次陷入無可挽救的陰鬱之中。
他又垂頭喪氣地走到了花園裡,卻看到三哈在追著自己的尾巴跑。韌子也是百無聊賴的,就坐在那兒看三哈追自己的尾。大陽光下,三哈毛色亮麗無比,追著自己的尾巴繞場三圈,依舊是目光如炬,雪藍雪藍的眼睛依舊透亮。韌子看著這雙眸子,忽然充滿力量:「狗子尚且如此努力追逐,我身而為人,豈能輕言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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