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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感覺意外,就經常聊天聊到這個。

就那個生僻字吧,要不說卞總看男人賊準呢,從第一面就沒覺得他真老實,聰明也是真聰明。女朋友提分手,自己又調分公司,沒多久唐萱任職助理,一下子就心裡不平衡了,就他媽瞎琢磨了,以為卞鶴軒是男女通吃那種。

男人一旦計較起來比女人可怕,也比女人不計後果。那天他也在超市,準確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新歡的神情有問題,問題在腦子裡。

等劉香一開口說話,坐實了他的猜想,也就有了幾人微信群裡的聊天記錄。也許只是幾句氣話,想報復報復撬牆角的老總和嫌貧愛富的女朋友,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聊著聊著就在小範圍裡漸漸傳開了。直到今天,卞鶴軒掐住了源頭,也沒把握究竟還有多少人知道。

唐萱後悔不已,恨不得辭職不幹,覺得是自己唐突分手的過錯。卞鶴軒倒是拎得清楚,反勸她呢,你看,老子早就告訴你這人不行吧?是不是人品有問題!分的好!

控制源頭不難,把人辭退就行。麻煩的是接下來,卞鶴軒意識到自己最初的保密措施有多麼不堪一擊。

小傻子這個人,只要存在一天就根本瞞不住。

“大哥,你是不是特別累啊?要不要,洗臉睡覺?”劉香盯著看半天了,大哥一直不說話,他怕大哥睡著。

大哥太高了,要真是睡著了,自己搬不動,沒法給大哥換衣服。

“不睡,現在哥又精神了,來。”卞鶴軒還沒睜眼,手伸過去亂抓,兩個人拉手玩兒。

劉香也是這麼想的,把手伸過去,和大哥手拉手,再累再困也沒關係了。可大哥亂動,一下子就沒抓穩,他的手往上一滑,摸到大哥手腕上滑溜溜的,很不對勁。

“大哥你的腕子,怎麼了啊?”劉香歪著頭研究,剛想開口問問題,又被帶跑偏了。

卞鶴軒一睜眼就被傻子的歪頭殺擊中內心,就想把人抓身邊來,躺著抱著,再手拉手,互相幫助。

“你自己看。”說完也衝劉香一個歪頭殺。

大哥讓他看,他就給腕上的袖釦解開了,開啟一看瞪大雙眼,瞳仁真的特別亮。

“大哥你這是……幹什麼了啊?”劉香不明白,卻又好像明白了,是不敢相信。

“你不是送哥一塊兒表嗎?哥可戴上了啊。”卞鶴軒充滿疲憊地笑了一個,腕子上裹著一圈薄薄的保鮮膜,底下是一塊歪歪扭扭的王八表。四肢短小,頭和尾巴,眼睛像黑豆,錶帶繞一圈,和日本紋身師傅的精湛技藝連線上,畫風截然不同。

9點15秒,是劉香特意記住的時間,每次復健開始的時間。

卞鶴軒確實累,從分公司出來就直接殺到刺青工作室,因為王八表快被袖口磨掉了。晚上也沒吃飯,是直接紋身去了,往腕子上紋真他媽的疼。

“大哥你這是……為什麼啊?”劉香真的看明白了,他的小烏龜表,住在大哥腕子上了。

“喜不喜歡?哄你玩兒的。”卞鶴軒太聰明,傻子一個耷拉眼皮一個撇嘴他都猜不錯,更別說中午他戴手錶時劉香那比哭還難看的傻笑。

劉香高興地都結巴了:“喜、喜歡這個。”

“傻寶兒。”

顧異說過,就軒哥你這張臉不用做生意,要是下海了,估計起跳價就得好幾萬。然後就被卞鶴軒揍了一頓。現在他把腕子伸過去顯擺,銀質袖釦亮晶晶的。兩個人對著一笑,眼睛裡的少年氣藏得很深,很久不現。但稍一露出來,真的很漂亮。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本文將迎來第一個小高潮!是好的那種小高潮!

王八表:本章我是不是C位出道了?

第55章 我負責任

卞鶴軒的笑裡有掌控全域性的得意也有始料未及的疲憊, 新刺上去的圖案裹著一層透明的保鮮膜,每一筆輪廓都歪歪扭扭的。

“幹嘛?嚇著你了啊?”卞鶴軒看傻子又不吭聲了, 乾脆支著腦袋, 側躺在病床上看他。

劉香知道自己畫畫很不好看。

小時候,媽教他畫畫,教他認全了顏色, 他就知道自己畫畫特別不好看,連個太陽都畫不圓,都要用礦泉水的小瓶蓋踏著畫。等他又大了一些, 就不再畫了,開始用字帖練字。

他就不會畫畫, 只能填顏色玩一玩。那些紋在大哥胳膊上的漂亮圖案,空白的地方,他可以填一填顏色。他知道紋身都是用針扎進去的, 一輩子不掉顏色。

現在, 他的小烏龜也扎進去了, 一輩子掉不了了。

一輩子就住在大哥手腕上了,是不是?

“怎麼了啊?沒開啟水,不高興啊?”卞鶴軒問。王八表被保鮮膜定格,只勾了個邊,像兒童簡體畫。

“沒不高興,就是,大哥你為什麼把我的小烏龜扎進去啊?”

“不是你非要送哥一塊兒表嗎?”卞鶴軒開腔就是一股老子牛逼的口氣,“你也是, 送的東西都留不住,上回就那幾個雪球兒,凍他媽死我了。好不容易又送個表,一擦再給弄掉了,你又該吭嘰著非要再畫一個。這回高興了吧?哥天天戴著上班。”

劉香確實是高興的,而且是超出了高興的高興。他不知道該怎樣形容,像是瞞著全北京的人,自己得到了一個大寶藏。先是不敢相信這個大寶藏是自己的,然後這一天,大寶藏走到自己面前說,雖然你傻,但就是你的。

不是他自己去找的,是大寶藏磕磕絆絆地走過來,伸出了雙臂,很用力地告訴他,看,都是你的了。

但是這種出格的高興震得劉香很難受,顧異哥哥說過,紋那個東西不能打麻藥,這得……這得疼死了吧?大哥本身就很怕疼,復健都得哄著,才去。

卞鶴軒解了頭髮上的皮筋,勒得頭皮疼。累,真的是累,主要是心累。生僻字這心眼可夠毒的,但是也給他提了個醒,自己必須早做準備。

要不,帶劉香做個智力測試?卞鶴軒想到了這個,梁醫生旁擊側敲地建議過他好多次,他都裝糊塗。這種事兒怎麼說啊?擺在明面上,萬一把劉香給刺激了,那不就歇菜了!

哥帶你去測測智商吧?這麼說行嗎?肯定不行啊!智商這個詞不僅僅是他的禁區,也是劉香難以啟齒的智力缺陷。要是貿然開這個口,小傻子指不定怎麼想呢,一想就想偏。

“大哥,扎這個是不是特疼啊?”劉香問得有些急。

“還行吧,胳膊都紋了一條了,多扎幾下也不要緊。”卞鶴軒看看王八表,挺壞地一笑,“誒,別說,你畫的還挺傳神的,你瞧這小王八,跟小王八蛋似的。”

劉香心裡都明白,這是用針扎進去才留住顏色,大哥專門為了自己才扎。心裡高興卻皺著眉頭,眼睛裡流露出的心疼十分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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