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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傻子,老總很煩》作者:曬豆醬

文案:

原名《真香》。

卞總眼裡的自己是在欺負一個護工玩兒,別人眼裡的他簡直是給自己找了個祖宗……

基本不虐,輕微狗血,文風悶騷搞笑。每天都更,我超乖,會嚶嚶嚶,收藏嗎大爺?每天來玩兒啊>_<

卞鶴軒,企業老總,白手起家,高富又帥,腿特別長,就是性格狂得太渣。

劉香,流動護工,嘴甜愛笑,高帥不富,手特好看,就是智力有點不夠用。

本沒有交集的兩人,卻因為一場車禍,被命運栓在一個病房裡。

“老子被劉湘綠了!躲傻狗車翻了!再養大半年!你找個傻子來,還這麼巧和劉湘名字同音,你故意的吧!”

“軒哥你先湊合用著……”

“用他大爺!叫他滾!我卞鶴軒,就是疼死!死病房裡!從三樓跳下去!也絕不用他一個傻子!”

一年後

卞鶴軒:“真香!”

提示:攻受都有前男友,攻20歲時候花心,沒確定關係前感情生活混亂。5年前進入一段關係,確定關係後專一且忠誠,但開篇就是被綠了。遇到受之前已經踏實了5年,早就不濫情了,如果接受不了請點叉,謝謝。受是大齡美處男,原因會在文中有合理解釋(涉及法律邊緣問題,並非作者偏袒攻。如果非要說我是攻控,無所謂了,每個人物都是我精心寫的,我都控,我都愛,不接受辱罵X黃瓜)。受為輕微智障,有獨立生活能力和辨識是非能力,有自我概念,兩性保護意識,不存在引誘、欺騙等違法行為。不是替身。感情線始終1V1,攻先動心。

內容標籤: 情有獨鍾 歡喜冤家 因緣邂逅 勵志人生

搜尋關鍵字:主角:卞鶴軒,劉香 ┃ 配角:顧異,米小左,華元嘉,劉湘 ┃ 其它:雙向暗戀

第1章 初次見面

卞鶴軒現在想起來,其實見著劉香的第一天,他就著魔了。他曾以為自己的劫是劉湘,其實真不是,真是劉香,一個輕微智障。

一個他只看了手就能硬的男人。

“骨折臨床癒合期是2-3個月,因為大腿骨頭承重大,所以癒合可能需要3個月以上。2周之後拆石膏,慢慢再開始復健啊。”

護士長在說話,早晚班交替之際還會再重複一回。卞鶴軒就沒聽進去過,打了石膏的左腿在眼前吊著,像一頭曼谷巨象踩住了他。

胸膛之下,肋骨之上,有一口惡氣沒嚥下去,頂著他的胃,他的心肝脾肺。爾虞我詐,卞鶴軒看得輕扛得住,就是沒想過自己能有後院起火的一天。他寵劉湘不是一天兩天,是整整寵了5年,真心和真金一起上供的那種寵。怪就怪他眼太尖,開著車都能認出馬路邊停著的那輛車是劉湘的座駕。

廢話,車是他送的,車號是他選的,能他媽不認識嗎!

把車掉了個頭,熄了火,卞鶴軒停在一百米開外的地方。快到春節了,路上少有車輛,橙色的路燈壓下來,照得整條街都曖昧了,像守著個秘密。卞鶴軒也不知怎麼就沒把車開過去,而是拿起手機給劉湘打了一通電話。

“喂,軒哥。”

“我快到家了,你在哪兒呢?”卞鶴軒給自己點了煙。

“我剛上車,從健身房出來,正往家開呢。有東西要帶嗎?”

“沒事兒,你專心開車吧,注意看路。”

掛了電話,卞鶴軒繼續抽他的煙,眼白叫煙燻得赤紅。劉湘是高材生,在一起那時剛上大學,朝氣蓬勃,劉海清爽,又愛打籃球,運動衣穿他身上特有風采,讓人移不開目光。怎麼說呢,算是卞鶴軒的執念吧,他是中專輟學的學歷,雖然沒後悔過,可隱約總是有一絲遺憾,讓他對青蔥才子有種嚮往。說俗氣了就是缺什麼找什麼,喜歡文化人。劉湘之前,卞鶴軒找的一水兒全是大學生,劉湘之後,他就沒想再找。

說剛從健身房出來,是為了掩飾回家後的那一身汗嗎?劉湘嚴重潔癖,不喜歡汗液擦在面板上那種黏黏糊糊的溼,每回做完了緩一緩,蹦下床就去沖澡,會是在車裡和男人幹那事兒的人嗎?卞鶴軒把煙一掐,腦袋裡恍惚晃起一輛車,劉湘在車裡被另外一個男人翻來覆去折騰,扒得一乾二淨,五官覆蓋著別的男人贈與的情.欲,像被一臺打樁機壓制著喘個不停。滿臉,滿脖子,滿身都是汗。

卞鶴軒勸自己說劉湘不是這樣的人,這裡頭有誤會。但二十分鐘之後,自己親手編織的帝王祖母翡翠史詩級綠帽子,璀璨著,漂洋過海來扣他,大放異彩。

跟著劉湘從後座鑽出來的,不正是他半年前親手提拔過的那哥們兒?叫什麼來著?卞鶴軒一時沒記起來,反正就記住他是個留學回來的人才。才子配才子,這一下,他更火大了。

這他媽還是一臺高學歷的打樁機。

還是個混血的!

卞鶴軒脾氣暴,動手很生猛,一個是遺傳,隨他愛打人的老爹了,但他老爹挺逗,喝了酒從不和自己媳婦兒動手,專門老子打兒子,卞鶴軒挺小就會和老子還手了。二個是他家特窮,街里街坊看不起他,不會打架就等著挨板兒磚,開瓢都沒人可憐他。三是入社會太早了,卞鶴軒15歲中專輟學,帶著米小左、顧異兩個好兄弟下廣州,第一桶金就在廣州火車站發的。

那時候,廣州火車站的混子十個裡九偷八搶,看這三個外來的孩子自然欺負,那時候,卞鶴軒和顧異的腰包裡除了零錢,都彆著彈.簧.刀。

一點就著的暴脾氣,轟轟烈烈養起來了。

直到現在他歇菜在病床上了,卞鶴軒都沒想起來自己罵的什麼,就記得自己動手挺狠。那混血的高學歷打樁機沒他手快,或許是理虧心虛。一拳鼻孔出血,兩拳眼眶青紅,第三拳,卞鶴軒就再也沒打下去。

有潔癖的劉湘鼻尖兒掛著汗,說,軒哥你要打就先打死我吧,我招得他。

一句話說出來,卞鶴軒就笑了,這他媽還打什麼,岩漿欲噴的火氣被劉湘一句話摁進模里西斯海溝了。可對劉湘動手,他真狠不下這個心。

窩囊!

再後來,立在路邊的標誌性的白楊樹刷刷刷從他眼睛裡過。他和劉湘的別墅買在郊區了,有湖,到了晚上起一層浪漫的水霧。新開發區總是靜謐的,沒人,路面像賽道。戴帝王祖母翡翠綠帽子這種事就夠窩囊,最窩囊的是枕邊人擋在別人前面,不讓他動手。

呵呵,哪怕他現在一想,還有一種吞蒼蠅般的生理性的厭惡。但也不得不承認,還有骨碎脊裂般的難過。

那狗從馬路牙衝出來的剎那,卞鶴軒挺想一腳油門碾死的。是沙黃色的土狗,尾巴朝下耷拉,不算很大。留給卞鶴軒反應的時間很短,幾分之一秒,方向盤猛一左打,撞樹,車毀,人傷,狗嗷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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