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裝,裝得很高興,裝得很正常,他都為他感到累,就像一根弦繃得很緊很緊,就快斷掉了。
駱文承喝下兩杯酒,他就開始不正常地發熱,他對酒精很敏感,即便是度數很低的酒,兩杯下去就頭重腳輕了。
他給自己倒了第三杯,拿到嘴邊又猛地放了下來。
一聲脆響,酒液都灑了出來,讓其他人都看了過來,唱歌的人也停了下來,包廂裡頓時安靜下來。
駱文承扶著有些昏沉的腦袋,有些急促地喘息,對自己說,不要失態,駱文承,這樣借酒澆愁很難看知不知道,這段時間這樣子不是挺好的嗎?
你高高興興的,大家都高高興興的。
就跟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就跟什麼都沒有改變過一樣。
他站了起來,笑著對眾人說:“喝了兩杯酒,有點上頭了,你們繼續,我出去透透氣。”
鄭暢想跟著,他阻止了,他出了包廂,去走廊盡頭的廁所洗了把臉,然後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怔怔地說:“我高估了自己,這樣太難了,太難了。”
明明和那個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卻不能觸碰,明明心裡很難過,還要假裝很開心。
他不想離開他,覺得每天同吃同住、打幾個照面也是好的,可是現在看來,這不過是對自己的一種折磨罷了。
有些心思,沒有動、忍著不動也就算了,但一旦動了,還要收回來,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太難了。
或許,他真的該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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