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親王,皇帝的親兄弟們都應該在這件事上為聖上分憂。國師沒有言明,但沈鏡麟很清楚。
權欲啊,至尊之位。
即使他是皇帝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也不能保證,如果他的子嗣穩坐太子之位,那時他會不會動易主天下的念頭。
縱然沈鏡麟已經是權傾朝野的攝政王,戳破那層阻隔皇位的窗戶紙都是大逆不道的罪名。
國師和皇帝都要未雨綢繆,防範於未然。
所以沈鏡麟對寵幸文煊這件事一直沒有表現出太大的熱情。哪怕文煊一再的對他表現出依戀,在床笫之間千依百順,還會哭著叫自己的名字。
文煊多麼可憐可愛,沈鏡麟不喜自己的弟弟像對待奴隸一樣虐待文煊,時常制止沈鏡庭離奇古怪的玩法,但是也僅此而已。
反正他永遠都無法擁有文煊。
沈鏡麟自認為把持得很好,沒有對文煊生出不該有的綺念。但是他聽說千里之外的文煊被折磨到失去神智的時候居然大發雷霆,把手邊的硯臺擲出去摔了個粉碎。身邊的侍從從未見過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攝政王如此失態,哆哆嗦嗦地跪了一地。
兄弟二人頭一次不歡而散。
攝政王走後沈鏡庭踢翻了桌子,把那套汝窯月白釉的茶具摔得四分五裂。
沈鏡庭看著地上的瓷片就忍不住想起第一次見文煊的時候,文煊手裡拿的也是這樣的盞,骨節清秀的手指託著月輝般瑩厚細膩的白釉,說不出的風華無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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