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這種事,我也是把他瞞在鼓裡的人之一。除了他自己想開之外,我沒什麼資格,也沒什麼立場去勸他。
好歹是讓他喝完了藥,我看著佐助躺下重新陷入昏睡當中。佐助就連睡覺時都是那副不太安穩的模樣,眉頭緊皺著,從現實到夢境都被他強硬的抗拒著。
我收起喂他喝藥的容器,起身拂了拂族服的下襬。佐助蒼白的臉半面掩在了陰影當中,半面被燈火照亮,露出了瘦削清晰的下頜線條。
“……早點想明白吧。”我小聲嘟囔了一句:“你想明白了,也能給我個痛快。”
最後一點火光也湮滅在了融化的蠟油當中,燭芯熄滅時冒出絲絲縷縷的青煙。我最後望了佐助一眼,轉身就離開了這裡。
我出去的時候夜色已深,今夜沒有星星,天空中高懸著一輪皎白的圓月。我走出去,宇智波帶土就背對著我蜷起一條腿坐在枝頭背對著我,他望著月亮也不知到底在想什麼。
這些日子宇智波帶土也不是每日都在,每天來送藥的是絕,送飯的是暫時失去領隊而閒閒無事的水月香磷他們。宇智波帶土三五不時的才會在曉組織的東方據點出現一次,沒什麼規律,也沒什麼目的,偶爾他來能趕上佐助清醒著狀態還好的時候,而他卻也只是遠遠的看了佐助一眼就什麼都不再過問。
至少我現在不明白宇智波帶土到底想做什麼。
我深吸了一口氣,在他察覺到我走出來之前就已經調整好了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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