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蹭過來,毛茸茸的大腦袋在我手邊拱來拱去。
“這次召喚我回來是什麼事呢?是要戰鬥嗎,還是要彙報另一位大人的訊息?”
它歪了歪腦袋,在我的手伸過去搭在它厚實皮毛上的那一刻,巨大的忍貓溫順的垂下頭來在我的揉搓下呼嚕了兩聲。
……要怎麼辦才好呢。
我反覆撫摸著狗的背脊,它順滑的黑色毛皮就像是上佳的毛毯一樣,絨毛在我指縫間穿梭。
我想去見佐助,這個心情做不了假。只是我又有點……不敢去見他。當我想起我知道的真相,想起哥哥對我說過的話,便會不由自主的覺得膽怯。
我要告訴他嗎?
我要阻止他嗎?
像鼬哥說的那樣,佐助轉移了憎恨的物件,什麼都顧不得的賠上一輩子捲入更大的,大到無法掙脫的仇恨裡?
我抱著忍貓的脖子,炎炎夏日的陽光中,我居然有些冷。
身體瑟瑟發抖的擁住忍獸從貓科動物的高溫中試圖汲取一些熱量,我的腦子卻已經理智的做出了抉擇。
時至今日,我總算是理解了為什麼經常會有人對著我無奈的嘆息著“宇智波啊……”這樣的話。
我不像個宇智波,但我又確確實實是個宇智波。
宇智波的攻擊性,宇智波的思考方式,宇智波偏執又扭曲的愛意,一樣都不差的被我完美承襲了下來。
我曾經做過一次這樣類似的選擇題,最後給出的答案是佐助比什麼都重要。
然而當我被命運這種可笑的東西強行推到這個位置,讓我在他與鼬哥之間做出抉擇時,我給出的仍舊是最開始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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