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書到“落葉半床,狂花滿屋”,衛止戈便皺了眉,不禁開口道:“庾信牢騷困頓之語,王爺何必掛懷。”
安成璧早察覺他走了過來,心下低嘆,這人還是一貫的不懂風情,面上倒沒顯露,依舊順著“草無忘憂之意,花無長樂之心”一氣運筆寫下去,只是口中淡淡道:“雲麾使既尊本王一聲王爺,為何唐突?”
衛止戈連忙行禮:“下官失禮,見過王爺。”
他出身世家,禮教自是極嚴的,但安成璧從沒在這上面挑過他的不是,他登時心裡便生出一股彆扭來,只覺已非當日把臂同遊的少年。
安成璧見他糊塗,也不去管,直到一篇賦洋洋灑灑寫完,彈了彈墨對日光細賞,才肯發落他一句:“本王未有所請,雲麾使便擅入王府,這才是唐突。”
衛止戈登時抬頭,很用力地看了他一眼,箇中神情激盪難以盡言,但最主要的還是震驚。
安成璧攏了攏肩上披風,轉過身來正眼看他:“怎麼?本王哪裡說的不對?”
衛止戈搖頭,一時無話可說,他再怎麼也沒想到安成璧會不給自己這點臉面。就算那件尷尬事兒沒過去,好歹同朝為官——
這樣一想,他便警醒了些,人家是正經的皇帝親弟弟,同你論什麼情義呢?
安成璧不鹹不淡地看著衛止戈,諒他被自己這麼一驚,立刻便要負氣離去的,誰料衛止戈卻不動如風,也不說話,就一個勁兒盯著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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