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曠,想起昨天晚上,如果直接把自己的手指放入嘴中的動作,頓時覺得這對夫妻似乎也沒有那麼看起來讓他心煩了。
他走過去收拾東西,劉曠忽然問道:“……那個,門主……你那裡現在還疼嗎?”
他實在是有些不放心,昨天他的動作實在是粗暴,現在想起來昨天鬼煞淚光盈盈的可憐模樣,甚至都心疼地想扇自己一耳光!
鬼煞愣了一下,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舉著手指騙劉曠說自己被針紮了。
頓時臉有些赤紅:“不疼了。”
“……是不是抹過藥膏了?”
“……是。”
劉曠雖然是知道鬼煞的藥膏有奇效,但又有些不放心,總覺得自己昨晚把鬼煞折騰太厲害,迷迷糊糊地也沒個輕重。
又將信將疑的問了一句:“真的不疼了?”
鬼煞眨眨眼睛,十分認真地看著劉曠道:“真的不疼了,只是被針紮了一下而已。”
劉曠臉上一陣青白。
只是被針紮了一下而已。
被針紮了一下而已。
被針紮了一下。
針紮了一下。
針紮了。
針。
鬼煞看了一眼劉曠的搖搖欲墜的模樣,有些不明所以。但也沒接著問,繼續玩貪吃蛇了。
傍晚,鬼煞洗完出來後,劉曠走進浴室之前,扭頭陰森的笑了一聲:“門主,等我出來。”
他惡狠狠地在心裡想,看來是時候讓門主大人知道了——男人有些東西是不能用針來形容的!
劉曠洗完出來後,鬼煞還低頭十分專注的玩著遊戲。頭髮也沒幹,在那件單薄的白色裡衣,留下點點滴滴令人遐想的水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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