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蹄聲狂亂,一身戎裝飛奔數千裡的信使來到遼東大營時,已經是七天七夜沒有下馬。當兵部侍郎,掌管軍機秘要的斛斯政被衛兵叫來看這信使時,他已經氣息奄奄的躺在營房中了。
“大人,這是從此人身上找到的書信。”衛兵頭目將信使身上找到的一個竹筒拿出,斛斯政一邊開啟竹筒一邊心裡揣測,看這人長途跋涉,拼了性命送來訊息,必定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件。
衛兵頭目心中也有點好奇,心想是什麼訊息叫這信使如此拼命,正要湊過去偷偷看上一眼。也好跟同僚喝酒時做吹牛的談資,就見斛斯政臉色大變,手顫抖起來。
“大人,你沒事吧?”衛兵頭目嚇了一跳,難道斛大人抽風了不成?
“你把這個人看住了,別叫他被旁人看見。”斛斯政嘴唇抽搐,兩眼無神,不管衛兵頭目的疑惑,跌跌撞撞的走出營房,心裡狂叫著:楊玄感啊楊玄感,你可把我害死了。
信使送來的不是別的,正是楊玄感在黎陽造反的訊息,斛斯政手中握著這小小的紙條,卻如同有萬斤一樣的沉重。滿朝文武無不知道他斛斯政和楊玄挺關係親密,與楊家眾人也都十分親近,以楊廣的脾氣。看到這驚天的訊息,自己有什麼下場,簡直是板上釘釘的。
怎麼辦?茫然的步行回營帳,不遠處就是中軍大營,身為兵部侍郎。斛斯政掌管著隋軍的行軍計劃機密作戰方案,他很清楚高句麗眼看就要抵擋不住了,隋軍的勝利只是時間問題,可是楊玄感的叛亂,使得遼東的隋軍陷入了兩難的境地。本來虎口的高句麗,頓時城了隨時都能蟄上一口致人死地的毒蜂。而斛斯政自己,也成了風中的浮萍,置身在這狂風暴雨的中心。他猶豫再三,終於咬牙揉碎了手中的紙條,進了營帳,把許多機密文書裝起來,隨身帶好。當他要了一匹快馬出營已有兩個時辰以後,那衛兵頭目終於從剛剛甦醒的信使口中得知了紙條上真正的秘密。此事,斛斯政已經逃出了上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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