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與對方不善的目光對個正著。
或許是身上最大的秘密將要不存在了,他的良心終於能夠安穩,他終於不感到卑微到了塵埃裡——至少是落了地——他多少有了些底氣。
姝微微斂眉,道:“鳳郎待姝如何,姝銘感五內,牢記在心。不勞白小郎君掛懷。”
分明已經入了春,姬允卻突然感受到從白宸身上溢位的陣陣寒氣,他莫名打了個冷噤。
兩方既然已經會師,姬允之前做的安排便都是無用功了,索性破罐破摔,將兩人都帶著,看了一場冰火兩重天的花車遊行。
花車以白象為駕,象上馱著名男子,踩在象背上作飛天舞。花車則以白玉為欄杆,雕鏤了玉蘭牡丹諸多富貴花草。車上桐花閣的女子或坐或站,或琴或舞,輕綢羅衫,笑意嫣然,彷彿九天神女乘雲車,下凡塵。
車行處俱是水洩不通,金銀綃紗擲了滿車,姬允也拋了一枚玉佩,卻不知究竟拋進車裡沒有。
他隨著人潮湧動,等反應過來時,身邊人都被擠散了,白宸在兩三層人之外,雖然還能看見,卻無論如何擠不過來了。
姬允這才覺出未免太擠了,呼吸都不暢起來。
這時手卻被握住了,姝仗著身形瘦弱,又柔韌,硬是擠出一條路來,對他說:“鳳郎,姝帶你出去。”
那聲音被淹沒在漫天的焰火聲人聲中,姬允聽不清,只隨著他走。
不知肩膀被撞了多少下,鞋也被踩丟了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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