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覺得怪怪的。”
藺焰塵想了想,說:“要不這樣,叫你‘爸爸’,叫我‘daddy’,反正我國籍在外,叫我‘daddy’也沒錯,這不就不會弄混了。”
楚汛說:“順其自然吧。”
但之後,藺焰塵還是開始教啾啾喊自己“daddy”,啾啾學得不太好,吐著口水泡泡,管他叫“弟弟”。
把楚汛笑死了。
在家時藺焰塵不止說中文,偶爾和啾啾說外語,他還挺有耐心。
後來還是沒規定啾啾怎麼稱呼他們,“爸爸”“papa”“daddy”“dad”……胡叫一氣,聽得懂就成。
楚汛緊張著久了,疲憊,不怎麼在意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還能有什麼曲折不成?
在啾啾週歲生日的三天前,吃過晚飯,楚汛抬起頭,瞧見藺焰塵換了一身正裝下來,這身衣服還有點眼熟。
楚汛情不自禁地揚起嘴角:“你向我表白的時候也是穿的這一身衣服。”
藺焰塵說:“對,這是我的幸運戰袍。”
楚汛問:“哦,準備今天求婚。”
藺焰塵說:“是,晚上我就要和你正式求婚,怕不怕?”
楚汛笑著,不置可否。
啾啾牙牙學語:“怕怕。”
藺焰塵:“哈哈哈哈。”
楚汛想了想,說:“那你等等,我也去換一身衣服。”
楚汛也換了一身新衣服,還沒穿過的。
藺焰塵說:“前兩天我看到這身衣服,想來應該就是你想穿來接受我求婚的了。但一直沒見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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