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高成目光微動，在屍體旁邊蹲下身子。

被害人右手手指間沾著血跡，應該是遭到射擊後沒有當場死亡，所以才用手去按了傷口。

大拇指和食指貼在一起，像是捏住什麼的樣子。

頓了頓，高成起身看向辦公桌。

膝上型電腦右邊放著便條紙，上面筆筒還插了一隻筆，筆桿和便條紙邊沿都沾著些許血跡，便條紙上還有寫過什麼的痕跡。

“目暮警官，”高成招呼道，“可以做個血跡和字跡鑑定嗎？這裡好像是寫過什麼，又被犯人帶走了……”

目暮顧不上再詢問幾名嫌犯：“難道是死亡訊息？”

“鑑識組已經在鑑定了……”

“帕瑪小姐，”高成朝秘書問道，“你報警的時間是1點27到1點28是嗎？”

“對，因為我打過電話後就拿著資料直接上來了……”

“你到這裡的時候什麼都沒動嗎？”

“對……”女秘書抓了抓手指。

“社長要你找的是什麼？”

“是10年前僱用的藝人檔案，我打電話的時候，鈴聲響了好幾次以後才轉到錄音電話，所以留言後就馬上過來了……”

“如果你的話沒問題的話，也就是說犯人當時還在這裡。”

高成沉聲按下電話按鍵檢視錄音。

“嘀，我是帕瑪，社長，您已經出門了嗎？我找到了社長拜託我找的檔案，現在就拿過去……宴會用的晚禮服稍後再……嘀，下午1點27分，星期五。”

“27分……”目暮詫異道，“難道犯人是聽到了這個以後才慌慌張張逃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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