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什麼。
歲月總能抹掉一切痕跡,只是用時長短的區別而已。
對於那出被雪藏的舞劇,顧揚抱之以相當複雜的情緒,他一方面覺得那是專於鄧琳秀的一瞥驚鴻,記憶中風華絕代的女神,笑起來有嫵媚的貓眼,落寞吟唱時,卻又蒼涼低沉得像是曠野中風的迴響,所以沒有任何人能取代她,重新站上那個最矚目光彩的位置,可另一方面,他卻又想讓它重新出現在劇場裡。
“那是很多人的心血。”顧揚說,“理應被更多觀眾欣賞。”
“我聽劉恪說,李總監和他的妻子感情深厚。”陸昱希說,“他應該會遵從她的心願,做出最好的安排,你不用擔心。”
顧揚笑笑:“嗯。”
車窗外在飄很小的雪。
……
寒假很短,時間很快。
顧揚逐漸習慣了繁忙而又快節奏的學業,他像一塊小小的海綿,每天都主動自覺,想要拼命吸飽水分的那種。疲憊的時候,有同學會去學校外抽菸,而顧揚則會給霸道總裁打電話,順便告訴他,此時面前正站了一大群頭髮七彩的妖怪。
“時髦妖怪。”顧揚補充。
陸江寒皺眉:“你不準染。”
“我已經連續五天,只睡了不到五個小時。”顧揚打呵欠,“吃飯的時間都沒有。”染頭髮是不可能了,為了節省時間一怒剃板寸倒是有可能。
陸江寒靠在車後座上,聽他的小藝術家在鬱悶地告狀。
小組裡有個表現欲爆棚的Drama,每天都能想出無數莫名其妙的陌生觀點,作品改了再改,讓其餘人又頭疼又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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