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時候我和凌雲易銘的爛賬十有八|九會被再次扯出來，破壞心情。”

“說到這個，易銘最近好像心情不太好。”藍森又想起來一件事。

“他手下的牌子勢頭都不錯，我也沒有再找麻煩，他有什麼可心情不好的？”顧揚問，“申瑋又鬧事了？”

“可能吧，我早就說了，那塊燙手山芋他甩不掉。”藍森坐直，“先不說了，看演出。”

場內燈光無聲變暗，前奏音樂是一段復古的老城旋律，很像是那個年代的摩登玫瑰大舞廳。

雖然是彩排，但一切流程都和正式演出一模一樣。樂聲落幕之後，是沙啞又婉轉的女聲，那是抽多了煙之後的嫵媚風情，哪怕演員還沒有出場，觀眾已經能腦補出一個身姿曼妙的女性形象，她用染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指夾著香菸，微微垂著頭，風情萬種。

這就是藝術的魅力，也是鄧琳秀本人的魅力，只有心裡藏有故事，和主人公合二為一，才能演繹最動人的劇目和舞曲。

藍森對劇情一無所知，只能憑藉名字，腦補出那或許是上個世紀的悲劇愛情故事，演員們穿著盤扣旗袍和高跟鞋，用香油把頭髮梳成光滑的髮髻。

然而當燈光亮起時，鄧琳秀卻穿了一條蓬鬆的裙子，上半身用收緊的皮革和鉚釘，裙襬下藏著一雙紅底鞋，和脖頸上廉價的玻璃串珠相呼應。

藍森稍微愣了片刻，不懂這是什麼魔幻搭配，而現場的觀眾顯然也和他有著同樣的疑慮。顧揚心裡有些緊張，由於鄧琳秀的強硬要求，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她以舞動的姿態來演繹這些戲服，似乎的確有些和音樂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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