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

他半跪於地，並不急於起來，環視周圍一圈，大吃一驚。

“這裡？”

獸皮旗幟飄飄，以紅色、黑色等顏料塗抹的各種圖騰野獸，正在兩側飄舞，而刺鼻的血腥與殘破的屍體到處皆是。

“戰場？”

更讓陳時吃驚的是雙方計程車兵，那一個個宛如野獸的穿著，披頭散髮，身著獸皮或者破舊的麻衣，手持石斧、石矛，亦或是青銅槍矛等等武器。

這看起來像是野人大戰一樣，但這裡的人數卻並不少，連綿不絕的人數看過去，陳時估摸少說也有上萬人。

而現如今，一場大戰則因為天降轟擊，使得戰場陷入了詭異般的安靜。

陳時緩緩站起身，幾步跨出了深孔，此時他的動作似乎也驚擾了戰場，對面的野人之中頓時衝出了一名騎著棕色馬兒的青年，相比其他髒兮兮的野人，這名野人雖然面容依舊較髒，身上卻很明顯與其他人區分出來，是身穿了一件完整的麻衣。

這就是乞丐中的愛馬仕吧？

陳時暗忖。

不過他驚訝過後，便是一陣高興，上一次遇到的智人，相距現代21世紀少說也有二十幾萬年，現在遇到的這群人，面貌骨骼已經與現代人類幾乎差別不大，雖然還在用著石器，卻也有少量的青銅器存在。

這說明了這個時代應該距離21世紀不遠了。

嗯，最多四五千年的時光。

那青年周圍簇擁了大量的野人，但也沒多居高臨下去看陳時，只因他騎著的馬太矮了，與陳時以前見過的馬並不怎麼相同，袖珍低矮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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