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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露迪在安燁下車時,指著前方說:“我們去前面走走。”
他本來就是為了還交易籌碼,所以沒有拒絕麥露迪的提議,跟在麥露迪都的身後去了一道閃閃發亮的門前。
在安燁以為是特殊裝飾牆時,麥露迪直接走上前,摸了摸發亮的牆體。
很快,一塊光屏出現在麥露迪面前,掃了一下麥露迪全身,發亮的牆立即消失不見,緊隨其後就是白牆緩慢上升,直到露出一間透明屋子,才停下。
“這是一個特殊任務房間,沒有特殊身份,是不能進入這裡的。”麥露迪邊說邊開啟透明門,然後對著安燁說:“你可以進去看看有沒有和白玉人參有關的任務。”
安燁沒有想到麥露迪來這裡是為了給他找白玉人參的訊息,難以相信地問了一句,“麥先生,你這樣做是為了什麼?”
麥露迪進入房間內,笑著說:“你若是真要覺得我為了什麼,那麼等你找到白玉人參,不妨給我留幾根鬍鬚好了。”
一株白玉人參上有上千根鬍鬚,少了幾根也沒什麼,安燁點頭說:“如果我真的能找到,肯定會送麥先生幾根鬍鬚。”
麥露迪哈哈笑了兩聲,說:“那我等著你送的鬍鬚。”
在笑聲中又一次約定了籌碼,安燁才和顏勒進入房間內。
和他想象中不同,這個房間裡除了簡單的座椅,其他什麼也沒有。
“任務在牆上面,因為這些特殊任務都是隨時出現隨時消失,所以沒有歸類,只能你自己尋找。”
安燁環視了一下房間,眉頭緊蹙地低頭看了一眼地面,發現地面也有許許多多的標牌,安燁恨不得罵人。
“這也太變|態了,這麼多工,怎麼去找?”顏勒蹲下身,看著腳尖前的一塊任務牌,讀者上面的文字:“殺了神皇閣英士亞雷斯,酬勞十億金幣、三百塊人工橙色上等武石、十株西黃人參。”
聽見西黃人參四個字,安燁走到顏勒身邊,看了一下任務牌,蹙眉說:“這神皇閣是什麼?”
“神皇閣是亞鎂人以神皇名號創造的殿閣,而亞雷斯則是神皇閣第一英士。”麥露迪開口解釋道。
“難怪酬勞這麼高,沒想到任務這麼難。”顏勒嚥了咽口水,緊張地說:“這裡的特殊任務不會都和殺人有關係吧!”
“百分之八十都是,即使不是,也是獵殺獵獸或者去死亡之地尋找武石亦或實體藥材。”麥露迪走到安燁身邊,盯著對面一閃一閃的牆體,開口說:“帶你來這裡,說是尋找白玉人參的訊息,也不過是想讓你看看,這個世界到底有多大,而危險程度有多大。”
安燁目光緊緊地注視著光牆,想到麥露迪剛才說的話,側頭說:“謝謝。”
麥露迪對著安燁笑了笑,指著牆體,說:“時間只有十分鐘,趕緊找找看。”
聽見時間只有十分鐘,安燁立即走到任務牆前尋找。
顏勒也不例外,幫忙找。
不過,安燁走到任務牆前,也主要是為了意念呼喚:系統,能不能在這麼多工欄裡面找到和狼城有關的任務。
系統:宿主,你稍等,我試試看。
安燁沒有不耐煩,耐心的等待系統。
差不多等了三分鐘,腦袋裡就傳來系統的回答:宿主,我試著三分鐘排除法,找到了三個和狼城有關的任務,我將任務牆排序送到宿主你面前了。
就在系統說完話語時,安燁就看卷面前的三塊任務牌上的任務變了。
用最快的速度掃過三個任務。
一個是尋找一塊紫武石,獎勵一般;一個是獵殺一個獸士,獎勵豐厚;最後一個則是獵殺一頭獵熊,沒有獎勵。
三個任務重,最令人奇怪的就是沒有獎勵的任務。
不管什麼任務,都有獎勵,唯獨這個沒有反而勾起了安逸的好奇心:系統,這個任務在狼城哪個方向?
系統:根據資訊釋出的地方來看,應該在狼城的郊區,靠近白熊城的領地。
白熊城領地……
安燁在心裡默唸了一下,然後轉身走到椅子旁坐下,“太多了,眼花繚亂。”
“對對對,看得我頭疼。”顏勒同樣坐下捏了捏太陽穴,然後放下對著對面的安燁說:“白玉人參那麼珍貴,這地方不可能有?而且就算有,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安燁也認可了顏勒說的話,點了頭看向麥露迪,“麥先生,我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出去好了。”
麥露迪點了點頭,然後邊朝著外面走邊說:“剛才我也試著找了找,沒有發現白玉人參有關的任務。”
安燁走出門外,在等白牆落下來恢復到正常,才對麥露迪說:“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謝謝你,麥先生。”
麥露迪盯著安燁的臉看了一會,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然後恢復到微笑的樣子,說:“等你找到了,再感謝我也不遲。”
“如果真的能找到,肯定要感謝麥先生你。”顏勒出來插了一句後,又側頭問安燁,“接下來我們去哪?回去?”
“難得來遊樂屋,你們可以好好玩玩。”麥露迪從光屏器裡的儲存空間拿出兩張卡遞給顏勒,“這是通用卡,可以盡情遊玩。”
顏勒拿過來看了看,確定是通用卡,驚喜地感謝一句,“麥先生,謝謝了。”
麥露迪給了顏勒一個微笑,然後把視線落在安燁身上一會,才收起視線轉身說:“我還有事,先走一步,祝兩位玩的愉快。”
“麥先生。”在麥露迪停下腳步的時候,安燁才再說了一句,“多謝。”
麥露迪回頭對安燁笑了笑,然後大步凜然的走了。
等見不到安燁的蹤影,顏勒才把手搭在安燁的肩膀上,笑呵呵地說:“我看,這個麥露迪不是一般的喜歡你,竟然帶你來這種傳說中的特殊任務室裡。”
安燁弄掉顏勒的手,注意到對方手裡的通用卡,皺眉問:“你打算玩。”
顏勒看了看手中的通用卡,立即給了安燁一張,然後摟著安燁的肩膀,說:“不玩白不玩,走,兄弟,玩去。”
說玩,其實也就是顏勒自己一個人玩。
性格比較冷,又不喜歡這種遊樂場一樣玩法的安燁根本沒有踏進去一步。
“喂,叫你跪下你沒聽見嗎?”
安燁聽到怒吼的女聲,果斷地回頭看去,當看見一個男人趴在地上被一個女人踩在臉上時,鬆開的眉頭不由自主的緊蹙起來。
“奴僕就該有個奴僕樣,一點規矩都沒有。”長得很好看的女人臉上一副病嬌的去踩趴在地上的男子,並且還踹了幾腳。
也就是這幾腳,立即吸引了身旁路過的獸士們目光,再看見女人又一次踢臥在地上男子時,那些停下的獸士都圍了過去。
女人並不在乎周圍是否有人,再踹了一腳,然後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