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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十八位弟子,不過看起來他的情況很糟糕。”鄔時繼續盯著花狐狸,眉頭輕皺。

花狐狸眼神更加迷離,他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聲音沙啞著衝馬車內說:“‎‌­美­人‍­,過來,再讓我吃一口。”

鄔時抬手一拋,一個硃砂顏色的丹球飛進花狐狸口中,年輕人臉上的大汗終於停止,臉色也恢復正常,漂亮的桃花眼閃了閃,看清面前的人時,從車上一骨碌滾下來,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口裡喊著師傅。

“小狐狸,你修得是吞納氣術,為什麼要改修丹術?修丹術還不按基礎的來,過量服用丹藥,才會有如此大禍。”鄔時扶起他,扒開他的眼睛看了看。

花狐狸抬頭看著師傅,眼中又是一片迷茫,對自己修了丹術一事沒有一點印象。

馬車動了一下,鄔時走上前,一個五花大綁的年輕人坐在馬車內,怒氣衝衝地望過來。

看了眼年輕人大紅的朝服,上面繡著仙鶴,鄔時吃驚地問:“閣下可是百越王?”

花狐狸猛地回頭,不可置信地看著那位清雅秀美的紅衣貴人,在看到因自己撕扯而露出的鎖骨時,迅速別過臉,有點心虛地低下了頭。

鄔時幫南越王鬆了綁,代弟子向他致歉,南越王走下來,滿臉歉意的花狐狸解下自己的白披風,給他披上。

南越王抬手,啪地一拳打在花狐狸臉上,左邊的眼立馬變成了青光眼,花狐狸不可置信地抬頭,剛說了一個‘你’字,便對上了一雙怨懟羞惱淚光朦朧的眼睛。

花狐狸愣了愣,不由自主地抬起手,狠狠地打在自己另一邊臉上。

“我的侍衛呢?你把他怎麼樣了?”南越王顫聲問。

“請原諒,我當時神智不清,沒記清自己做了什麼,也不知道還有個侍衛。”花狐狸朝南越王拱了拱手,低下頭,輕聲答道。

“你就是那個採花賊呀,哎,你不是專門吃姑娘的胭脂嗎?怎麼連男人的也吃?”凌君走來前,好奇的盯著花狐狸。

花狐狸瞅了他一眼,哼了一聲,沒答話。

“這是你師祖,還不跪下磕頭。”鄔時對小十八這種不把凌君放在眼裡的行為很是不滿,聲音中便帶上了點怒意。

花狐狸看了眼師傅鐵青的臉色,又看了眼笑嘻嘻揹著手的小師祖,斂下眸中的不服氣,撲通跪下,給凌君磕了三個響頭。

“起來吧,回答我的問題。”凌君眼裡的好奇絲毫沒有因為師祖的尊號而有所收斂。

花狐狸把頭轉向師傅,眼神中充滿著對小師祖身份的疑問,鄔時別過頭去,沒理他。

花狐狸只好站起來,對著小師祖,老老實實地解釋起了自己為什麼綁了個男人。

聽完解釋的凌君終於滿意地笑起來,他仔細繞著南越王走了一圈,點點頭,同意了花狐狸的解釋,這皇子,穿著件大紅的衣服,又加上雙眸淚光點點,還真有七八分像個姑娘。

南越王正要發怒,身後傳來一陣馬蹄聲,在看清馬上人時,南越王激動地迎了上去。

馬上的黑衣青年眉目凌厲,雙眼寒光四射,咄咄逼人,看到向自己跑來的主子衣衫不整,雙眼中立即凝起冰霜,他舉起一把烏慼慼的古劍,衝了過來。

“誰做的,站出來,不然,你們所有的人都要死。”聲音像千年寒冰,生生讓這三月的春風颳起了一陣寒意。

“木南,放下劍,一切都是個誤會,我們被貶至此,不要多生是非。”南越王走過來,朝他輕輕搖了搖頭。

寒意退卻,春天重新來臨。

畢竟出身皇家,這位南越王很是壓得住場子,他迅速調整了狀態,朝師徒三代拱拱手,朗聲說道:“小王楚子服,就此別過各位,各位如有為難事情,可去百越王府找我,小王願盡綿薄之力。”

“南越王不必客氣,請便。” 鄔時朝他回了個禮,準備離去。

“我們回去嗎?”凌君看到南越王鑽進馬車,扭頭問鄔時。

“花狐狸雖暫時壓制住了癲狂,但中毒太深,與之前的修行相沖相剋,需要冰蘭草作藥,把體內丹液洗滌乾淨,才會徹底痊癒。我們先去墨閣山一趟。”鄔時盯著小弟子,看到他眼下還有兩個很淡的青眼圈,隱隱有黑光透出。

“等等,我這位侍衛武藝高強,讓他隨各位前去,也好助一臂之力。”已坐進馬車的南越王突然掀開車簾,叫住三人。

鄔時看了眼他的侍衛木南,雖然武藝高強,但看起來不好相與,便客氣地搖了搖頭,表示不敢麻煩。

南越王卻走了下來,很是親切地說道:“我大楚中毒者甚多,怎能只治一人,而舍天下而不顧,我主僕二人在此,也無事可做,願同去,能助各位些許,也好心安。”

聽到這人口口聲聲以天下為先,凌君覺得此人作風倒很符合自己門派俠天下的宗旨,便朝鄔時點點頭。

花狐狸見人家南越王絲毫不再計較自己冒犯這事,還一個勁地要求幫忙,便也眼巴巴地望著師傅。

鄔時看了凌君一眼,嘆了口氣,朝南越王道:“那就有勞兩位了。”

因為多出兩個世人,鄔時也無法施展法術,五人便坐車乘馬,來到了墨閣山下。

這裡有條常年白霧升騰的山澗,冰蘭草,據說只能長在這裡,是個極其稀少的仙草。

看到滿山遍野衣不敝體,行為乖張的修士,鄔時搖搖頭,領著眾人,順著山底走了好久,在一顆枝繁葉茂的紅色灌木叢前停了下來,他回頭看了眼緊跟在自家主子後面的木南一眼,吩咐道:“用你的劍,砍出一條路來。”

冷著臉的青年快步走上來,出劍狠絕,橫劈斜刺,不出一刻,灌木叢便被砍得七零八落,一條青草覆蓋的小路露了出來。

冰蘭草2

幾人依次順著小路走了進去,花狐狸走了一段路,狐疑地看向身後,那個寒氣凌冽的侍衛直挺挺地站在原地,沒有跟上來,他咳了咳,看向南越王,小聲問:“那個,你的侍衛好像沒跟上來啊?”

“這是他的習慣,總是守在每個出入口。” 南越王回頭,衝他一笑。

“那個事,對不起啊”花狐狸平日裡雖風流倜儻,但絕不下流,對自己強行輕薄人家這事,一直耿耿於懷,很是過意不去。

“都過去了,你也不是故意地,不要放在心上。”南越王伸手,很有風度地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

前方小路越走越窄,只能容一人通行,花狐狸很紳士地讓南越王先行,自己斷後。

南越王笑笑,這人,犯病前後相差還挺大,想起馬車上那張細汗淋漓的桃花面,再看看眼前清雅得體的公子,南越王心下喑嘆,人,竟然能同時擁有如此不同的兩面。

前面是一個遂道,裡面幽暗潮溼,本來好奇心滿滿踴躍走在最前頭的凌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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