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西戎主帥是不可能想不到的。但是他沒料到的原因是,此地乃是西戎大軍的後方直通西戎國土,他完全想不出大夏的軍隊究竟是如何偷渡到大軍後方埋伏他們的。而且此處雖然適合埋伏,但卻光禿禿的沒有樹木花草遮擋,人在上面趴著很容易暴露。西戎主帥怎麼也沒想到,沈縉竟然早早的在開春之前就花費了不少人力物力在這裡灑下肥沃的土壤和生長迅速的雜草種子,竟是很快的便長出了足夠密集的草叢,埋伏計程車兵趴在草叢裡,根本注意不到。
而且西戎軍隊是想夜間偷襲闕玉關,結果被早有準備的闕玉關守軍殺得大潰,在夜間逃亡,反倒是給大夏埋伏的軍隊提供了更加便利的隱藏條件。
沈縉帶的人不多,終究沒能全殲西戎敗軍,讓主帥率領著大部隊的人馬殺了出去,回到了西戎境內。沈縉也沒下令追擊。
戰袍染血的沈縉站在高處,低頭看著下方正在為戰友收屍計程車兵們,默默的將自己那不知殺了多少敵軍的寶劍收劍回鞘。他伸手抹了一把臉,奈何臉上手上全是黏腥的血,再怎麼抹也看不出他的本來面容了。
一將功成萬骨枯,戰爭的確殘酷。
在戰場上殺人和他在現代社會算計害人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就像親自動手殺人和下令讓別人動手殺人的區別一樣。不過已經在邊關三年時間,沈縉早已熟悉習慣了戰場的殘酷,經歷過戰爭洗禮的他,遠比曾經自傲的沈縉更加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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