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哭鬧,身上的衣衫都汗溼了,德盛給他換,應憐也不肯,今天德盛才敢跟他提議,“洗澡好不好?”
這些天,應憐不搖頭基本上就是好的意思,沒有拒絕,德盛就去給他弄了熱水,脫衣賞之前問道,“要相公給你脫嗎?”應憐搖頭,德盛不敢勉強。
好在應憐沒有非要德盛出去,坐在旁邊陪著應憐沐浴,皂角遞到應憐的手上,應憐就使勁在腿上搓,一開始德盛還沒發現,結果腿上都搓紅了,也不見應憐換個地方。
最近應憐沒這樣了,德盛頓時覺得不妙,低聲呵住他,“應憐,皂角給相公。”應憐突然急促的喘著氣,手上的動作更快更狠了,像一開始摳著穴裡不鬆手一樣,德盛越是攔他,應憐越是像著了魔一樣反抗。
喊的沒有用,德盛只能去應憐手上搶,應憐反應過來,就要去抓德盛的手,德盛眼疾手快的把皂角丟遠了。
應憐整個人又抓狂了起來,抓起德盛的手就使勁咬,應憐咬的是右手,別說是這隻手沒力氣抽回來,就算是是左手,德盛也不會躲。
上面薰香疤變淡了,應憐病了之後就沒人給德盛弄了,以前都是一天不落的,應憐抓自己都沒輕沒重,感覺不到疼,更別說是咬著德盛,直接把德盛手背邊緣咬了個對穿。
直到血流下來,有著血腥味刺激著,應憐才漸漸鬆開,猛的甩開德盛的手,德盛的右手無力的垂在身側,血都跟著小指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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