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寵應憐都一樣。”
手背上還有留著,昨晚應憐給他燻艾草的疤了,應憐不太會弄,火星都燙著德盛了,德盛也沒喊一個字,咬著牙讓他媳婦弄完。
應憐還小心翼翼的問他,“是不是燙著了?”“沒燙著。”
德盛不知道這些偏方有什麼用,應憐愛給他弄,哪怕只是為了哄他安心,都沒有怨言的陪著。
應憐就是他的命,讓他再娶一個,不是要他的命嗎?知道應憐不會有半點不滿,可德盛不願意,他媳婦就只有應憐一個。
德盛娘說不通德盛,只能找上應憐說,明裡暗裡都是應憐不能生,要應憐為陳家香火著想。
哪怕應憐半點不高興都沒說,德盛也知道外面傳的流言蜚語,他娘在給他物色二房。
晚上兩人坐在床上,德盛湊到應憐跟前,一口一口的嘬著應憐的嘴唇,應憐心不在焉的張著嘴,德盛都鬆開了,還傻痴痴的半張著嘴,懸液都跟著嘴角留下來了,德盛去揩他的嘴角。
“小憐兒。”應憐一哆嗦,眼神閃躲著,不敢看他男人,他捨不得,一想到德盛抱著別人這樣,心裡難受的就跟注了水銀一樣,堵的胸口都喘不上氣來。
“相公。”應憐磕磕巴巴的說不出來下文,抓著德盛胸口的衣裳,德盛噙著他的臉頰安慰著,“別聽外邊亂傳。”
不是的,不是亂傳,娘說了,不讓德盛娶二房,就休了自己,給德盛重新再娶,“可是我懷不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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