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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陪伴著他，可以陪著他成長……也許將來有一天，他會願意相信她告訴他的前世今生，會願意喊她一聲媽咪。

  她希望會有那麼一天！

  ————

  葉寧眼眶微紅地從君家二樓的樓梯上走下來，卻看到君豈暮坐在客廳中，在看到她之後，並沒有什麼驚訝，就像是早就知道她在這裡了。

  想想也是，他回來的時候，傭人自然會把這事兒告訴他。

  當她走到客廳的時候，他站了起來，眉頭微微地蹙起。而當她要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他倏然地攔住了她道，“你哭過？誰惹你哭的？”

  “沒有誰惹我哭，我今天來，只是過來看一下小殤而已。”她道。

  “如果沒有小殤的話，你是不是一步都不會踏進這裡？”他微抿了一下薄唇道。

  “是！”她毫不猶豫地回道。

  她這樣乾脆的答案，讓他的心頭又像是被刺了一下似的。

  她說，她不會再和他在一起；她說，她每一次看到他的時候，都會想到那時候他逼著她鮮血給葉恩珏時候的絕望；她說，她不恨他，可是也不想再愛他。

  這些天，她那天對他說的話，總是不斷地在他的腦海中回放著。

  也許如他現在這般，便是絕望吧，明明她就站在他的面前，但是她的眼神，她的表情，卻都是寫滿了拒絕。

  “所以從今以後，你和我就只剩下演戲了嗎？在小殤面前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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