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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早就知道他以前有深愛的人了嗎?那麼殤是那個饒孩子,不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可是她卻還是一個勁兒地哭,就彷彿怎麼都止不住這淚水似的。
他抽著紙巾,擦拭著她的眼淚,卻是溼了一張又一張地紙巾。
“告訴我……她……她是生下殤之後才死的嗎?”她哽咽著問道。
他抿了抿薄唇,“是。”只是這些,卻並不是存在於他的記憶中,而是透過趙染七告訴他的,“原本她的傷勢之重,根本就撐不下來,但是她卻還是孕育著這個生命整整7個月,就好像她最後的7個月,完全就是為了這個孩子。”
孩子……曾經的她,那麼的渴望有一個屬於她的孩子,而這個願望,沒想到在上一世就已經完成了。
“如果她知道她在最後的時光裡,還可以生下殤,她一定會覺得很高興。”葉寧喃喃著道。
是啊,最後的生命,卻可以生下這個孩子,上……其實是厚待她的。
“我知道,我欠她太多太多了,也許這一生,我都無法償還,但是阿寧……”他頓了頓,視線灼灼地盯著她,“我不想再錯過你了,我知道,之前是我太傷了你的心,讓你承受那些痛苦。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這一次,我不會再傷你的心了!”
掙扎了那麼多,痛苦了那麼多,但是再看到她的這一刻,他終於明白,她在他的心中,已經鐫刻了太深太深,沒辦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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