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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君豈暮卻並沒有動，而是任由著葉寧把手繼續撫在他的眉眼處，深邃的眸子，定定的凝視著她，似在思量著什麼。

手指間的溫度，是那樣的真實，在提醒著她，他是真實的，並不是在夢中的人，也不是那個在照片中的人，他的眼中，沒有那種痛苦不堪，也沒有那種溫柔，有的只是一種探究。

“你知道你這種行為，會讓一個男人覺得你這是對他有意思。”他的聲音響起。

她深吸一口氣，“抱歉。”說著，便要把手收回來。

只是下一刻，她的手卻被他倏然地抓住了，“有對別的男人做過這樣的舉動嗎？”

她楞了楞，想到上一世，好似有一次左衡睡著的時候，她曾坐在床邊，抬起手撫過對方的眉眼，只是當對方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著她的目光，卻全是厭惡。

甚至那時候，左衡還特意去洗了一把臉，就好像她的手有多髒似的，然後用著冰冷的聲音對她說，“以後，別隨便碰我，葉寧，即使我和你結婚了，但是卻並不代表你有資格碰我。”

資格……一個妻子，碰一下丈夫的臉，卻還需要資格。

可惜那時候，她卻還傻傻地看不清這些，只一門心思的想著要如何讓對方接受自己。

傻子，真正的傻子。

從一開始，她和左衡這樣交易式的婚姻，就註定了不會有幸福的。

“有。”葉寧說出了答案。

只是當這個字一出口後，周圍的氣壓，卻像是陡然間壓低了似的，連帶著，她被他握住的那隻手，也泛起了一陣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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