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過錯,不能與他們公開的討論事情和方案,更沒有參與權和質疑權。
到了宋代,會議也永遠是上位者發號施令,參與會議的下屬們唯唯諾諾的稱是便是了——絕不可能有人能如臨國人一樣積極討論這政策該如何修改完善,說話都要萬般的小心。
因此,忠臣在直言進諫的時候,倖存者被明君容忍提拔,繼而青史留名。
而不幸者早就以違逆亂上等種種理由驅逐又或者殺戮,骨頭早都爛在泥裡了。
哪怕到了現代,這種情況也十分普遍。
和一些古板而又要面子的老輩交流時,你針砭時弊,他說你頂撞犟嘴,你引經據典,他說你胡攪蠻纏——
根本就沒有辦法交流。
資歷、年齡、身份,每一樣都可以壓死人,這些人根本不關心討論的事情到底真相如何,或者最終該如何解決問題。
他們本質上關注的,只有絕對的話語權。
這些事哪怕沒有人教,辛棄疾自己也懂。
他每次在臨國感受到放鬆與無拘無束的時候,心裡都在反覆告誡和強調宋國的規矩。
在那裡生活的太久,他一直擔心自己回了宋國以後會因為散漫無規矩而成為異類。
還好沒有——至少偽裝的非常到位。
幾本書被獻到趙構面前,下頭的人依舊神情恭謹和順。
趙構低頭翻了幾頁,雖然大致看得懂形態奇怪的簡體字,但壓根沒看懂這一行行字都在說什麼。
這倒是奇了。
臨國的書,封面光滑如絲綢,印字無油墨之跡卻清晰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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