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流的手腕,像是要把他拉入深不見底的地獄一般。
沉默了許久,沈碧流望著傅鈞生的眼睛開口道:“那你呢?你真的在意過我的感受嗎?你自以為是,以為那樣就是對我好,卻不知我根本就不想要你給的那些,我最想要的就是自由,你能給我嗎?”
沈碧流的眼圈也紅了,他藏在袖子中的雙手緊緊握著。
“傅鈞生,我恨你,我真的好恨你。你把我的翅膀折斷了,然後告訴我隨意地飛吧,我怎麼還能飛得起來?”
沈碧流身上帶著文人的書生氣息,生氣的時候也不見暴躁,依然帶著幾分儒雅,他的每一個字卻都像砸在了傅鈞生的心口一樣,傅鈞生一時不知要說什麼,睜大了眼睛,嘴唇翕動。
沈碧流強行別過頭,看著遠處繞著房頂一圈圈飛著的麻雀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商人,你以為那是愛我,不過是你的自我高潮罷了,你的深情只能感動你自己,卻不能於我心中留下一點痕跡。”
沈碧流說的擲地有聲。
戲外的謝成蔭卻是愣住了。
或許是易敬演技太過出彩,而他與沈碧流也有相似之處,謝成蔭竟一時無法分辨這是沈碧流的想法,還是易敬想假借沈碧流之名說出自己的想法。
自以為是的高潮,只能感動自己,這些話像一根根鋒利的針一般,扎進謝成蔭的心裡。
幾乎是瞬間,謝成蔭的自我厭惡達到了高潮。他本來就因為包養易敬這件事而後悔不已,謝成蔭一直覺得內心不安,覺得兩人身份不對等,所以即使再喜歡易敬,他也不敢主動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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