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燭恨不得一掌拍在那簾身上,但是顧及到此處全是人,才強行忍下了,他咬牙切齒道:“那簾,你找死嗎?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和他雙……了?”
明燭雖然臉皮厚,但是對情愛一事不知道怎麼就十分羞赧,連雙修兩個字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那簾有些詫異:“你這些年想的最多的便是他了,我還以為你對他也是情根深種,原來不是嗎?”
明燭被氣得頭髮昏,一字一頓:“我、何、時、想、他、了?!”
那簾推著他轉了個彎,遠處便是掠月樓。
“你忘記了?你到蔽日崖前些年,每天疼得神志不清,都是叫他的名字比較多,”那簾挑眉,道,“我還問了小玉兒,他說在日照中和你關係最好的就是那周負雪了,你和他同床共枕過,還一起住了好多年。”
明燭怒道:“誇玉的話你能信嗎?他腦子鏽了,你腦子也不管用了?”
那簾“哦”了一聲,然後問道:“那你們真的同床共枕了嗎?”
明燭:“……”
明燭要被氣昏過去了,依靠在椅背上輕輕喘息著,臉色更加蒼白了。
明燭這具妖軀雖然修為強悍,但是在蔽日崖底那麼些年的折磨也毀了根本,不光身體孱弱,而且還容易生病——如果有人聽說一個大乘期的妖修竟然還會時不時生病,旁人一定會以為說這話的人是傻子。
那簾看著他真的要要岔氣的樣子,良心發現道:“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你彆氣出個好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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