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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你怎麼了？你怎麼這樣看著我？”蘇學芳被看的心驚。

“真是個白痴。”馬秀蘭嘆口氣，“我疼你這麼多年，我也是個白痴。”

這下，蘇學芳再蠢也聽出問題來了，情急之下噗通一聲跪在馬秀蘭面前，哭求道：“我錯了，媽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以後我都聽你的。求求你了媽，我男人被抓了起來，我以後啥都沒有了，要是孃家都不幫我，就是逼著我去死。”

“你……”馬秀蘭想要一腳踹開，到底是沒捨得。

疼了這麼多年的親閨女，被人指責偏心都偏到咯吱窩裡，她都沒後悔過。現在再看，卻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好了，別鬧了，先回去再說。”一直在一旁抽旱菸的蘇大春終於發話了，他是個從骨子裡就重男輕女的人，對蘇雯姐妹幾個不好純粹就是想要孫子。

而蘇學芳在蘇大春眼中，也沒啥份量。

“好。”蘇學芳顫顫巍巍的起身。

蘇大春和馬秀蘭是趕驢車來的，先回了鎮上，到田家的時候，正遇到鎮上的小孩子在用石頭砸田家的大門。砸的稀里嘩啦響，門口甚至還被人潑了糞水，臭氣熏天蒼蠅亂飛。

蘇學芳一看就傻眼了，拿著樹棍子就衝了上去，把一群熊孩子給攆走。結果自己也被熊孩子給砸了，還跌倒糞水堆裡，那副樣子簡直是沒眼看。

蘇大春冷冰冰的掃了一眼，問馬秀蘭，“都這樣了，你還要幫她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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