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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婦開始喃喃自語，語速一如既往的快，讓人聽不真切。

大約過了兩三分鐘，老婦突然全身如同打擺子一般抖動起來，聲音變得急促而怪異，倒是語速慢了下來，讓人足以聽清。

“後輩凌彤雨諸事不順，求問先人，望先人指點迷津。啊。”

最後一聲大叫，將毫無準備的兩人嚇得一個哆嗦，而老婦的頭深深的垂下，一動不動。

凌彤雨和凌天對方一眼，正要出聲詢問，老婦又是啊的一聲抬起了頭。

她的眼睛極力上翻，只露出一點黑色的瞳仁，配合著灰白的頭髮和被煙火氣燻黑的房間，讓人看著有幾分不適。

“你要問什麼？”

老婦明明沒有張嘴，一個怪異的聲音卻從她身上響起。

凌彤雨顯然以為真的走陰了，看著老婦激動的說起自己最近的不順，甚至連紙人的事情也說了出來，聽得那老婦嘴角直抽抽。

最初凌天也有些詫異，但目光中卻什麼也沒有出現。

那拿著紅繩的存在自己看不到也就罷了，連這個也看不到，他未免有些洩氣。但隨著凌彤雨的描述，他很快發現了老婦的反應有些不對。

腳尖微微的踩了踩地上的影子，裝作繫鞋帶彎下腰小聲道：“真有鬼來了？”

和三號目標待了這麼久，偶爾也能得到些迴應。

只見地上的影子伸出一隻手搖了搖，凌天心中便有了計較。

靠，原來是裝神弄鬼。

那個應該是腹語吧，沒想到還是個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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