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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準備了足有兩個小時,海岸線上,倭寇的所有官兵全部鑽進了工事裡,或者倒在沙灘上。
這就是戰爭的殘酷,也是歷史上無數戰爭共同的一點。
沒有哪一場戰爭是不流血的,但是卻不是人人都能接受這一點,比如我眼前的鄭士表,在用望遠鏡看到岸上的無數屍體之後就吐得稀里嘩啦。
我知道,對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這樣的刺激實在是太過強烈,但是沒有辦法,他是鄭士表,是鄭芝龍的父親,是鄭成功的爺爺。
我必須讓他更強、更有應對一切局面的能力和素質。這樣才能在未來的某一天,也許會發生任何事情的情況下,他都能穩穩當當的去面對眼前的一切,包括我的離去......
也許這是拔苗助長,也許這是過度開發,但我必須這麼做。
我總有一種堅信,這個朝廷已經不是二叔祖在世時的那個朝廷,歷史也證明了這一點,即使我作出再大的貢獻,即使我做的事情再正確、再是為這個朝廷的利益,也會因為一個理由被抹去的無影無蹤。
那就是——張居正,張江陵,張首輔,張太嶽,是我名義上的二叔祖。
這就是一種發自內心、發自根底的政治不正確,就好像自幼剝奪了皇帝的生活樂趣和幸福那樣,即使這一切是作為至尊者必須承受和麵對的,在明神宗朱翊鈞這裡也一樣是零。
至於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受,看看李如松他們的態度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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