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償命的冰冷語氣,可晝的話卻讓冉穆麒停下了拍打。
“第二次應該就不會這麼痛了。”舔去那越來越多的淚水,晝動了起來。身下的人又忍不住疼得叫了出來,血水滴在白色的老虎皮上,格外醒目。
“很疼……”冉穆麒失魂地低喃。這人說什麼……處子之夜……處子……他,他早已不是,無論是哪裡。
“新婚之夜,你又在想誰?”銀色的眸子泛著寒光,就像善妒的丈夫得知妻子的心裡還想著別人,醋火躥升。
“晝……”冉穆麒卻管不住自己的淚水,“我不是,不是處……”似乎沒有聽到“新婚之夜”。
“不是?”冷冷的笑,截斷這人的話,晝稍一動作,馬上聽到一人的痛呼。
“你是不是,我說了算。”霸道地吻住已經紅腫的唇,不顧身下人的疼痛,晝動了起來。
眼角滑下的淚不知是疼,還是什麼,冉穆麒一直在哭。不懂“憐香惜玉”的人在他身上啃咬,留下一個個“傷口”,利器在受傷的地方毫不留情地進出,猶如一隻不知節制的邪魔,聞到血的氣味就更加地興奮。
第一次,他被騙著喝下了春藥,任那個所謂父皇的人予取予求,逼他在失神之時說出那些淫亂不堪的話。第二次,第三次……不願意看到他的反抗,每一次,他都被騙著或逼著喝下催情藥,不管是父皇,還是冉穆休。到了後來,為了穆麟,為了他能活下去,他強顏歡笑,忍著他們在他的身上做那種讓他想吐的事。不願、厭惡、痛恨,但他卻從未如此疼過。疼得他,想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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