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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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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大記得自己說過什麼,但是昨日說過今天再去找他,江鶴衣興沖沖的就出門了。

說好今日要一起出門逛逛,朵思提醒了天狼好幾次,天狼起得早,坐在房間裡等朵思洗漱,一靜下來,滿腦子都是江鶴衣,唯獨以前的記憶支離破碎,怎樣都拼不成一張完整的畫,慶王在等人,慶王有孩子了,自己對慶王念念不忘,甚至和慶王做了不該做的事,嫉妒那個叫唳風的人,嫉妒的發瘋,怕慶王突然清醒,怕唳風突然回來,怕自己越陷越深。

江鶴衣又來了四夷館,推開門就看著天狼捂著腦袋坐著,眉頭緊蹙,嗓子不斷的上下浮動,像只快要狂暴的野獸,江鶴衣走近他身邊坐下,輕聲細語道,“想什麼呢?”說罷湊到了天狼的面前,兩人的呼吸都融在了一起。

天狼不答,只是神色稍稍放鬆的看著他,江鶴衣笑著又靠近了些,鼻尖貼著鼻尖,兩人幾乎要親上了,“我昨日說再來找你的。”一手去摸天狼的臉頰,指腹摩擦著,江鶴衣笑起來很好看,眼角彎彎的,像是能能把人看醉,“你不說話我就親你了。”

嘴唇直接的距離很短,江鶴衣只要稍稍動動下巴,就能吻到天狼的唇上,可是天狼卻躲開了,捏著江鶴衣的手,目光如炬的看著他,江鶴衣沒想到他會躲,臉上的笑容僵了僵,轉而又柔聲問道,“怎麼啦?”

天狼手上的勁兒大了幾分,不能再碰慶王了,他不想做唳風的替代品,不想參與江鶴衣和別人的感情之間,身體叫囂著想要擁抱他,可是理智卻躲開了江鶴衣,沉聲說道,“慶王殿下…”

慶王殿下的稱呼讓江鶴衣臉色突變,甚至都不願意再掛上假笑了,“草民…再過幾日就要離開了,回去之後就會成親,之前草民膽大包天,對慶王殿下做出輕薄之事,如若慶王殿下…”江鶴衣驟然掙開他的手,“你答應過我不會再有別人了。”

江鶴衣眼神有些空洞,語氣中都帶著茫然和慌亂,天狼忍下心中翻湧,“慶王殿下認錯人了,我不是唳風,答應你的是他不是我。”

江鶴衣想是突然被人一耳光打醒了,眼前的人就算是唐唳風,只要是他把自己忘了,那他是不是唐唳風還有什麼關係,天狼沒答應過他任何事,要離開就是要離開,要和別人成親就是不要他了,自己為何還要自甘墮落,作踐自己來討好他。

天狼以為江鶴衣會哭,手都已經情不自禁的抬起來,沒想到江鶴衣呵了一聲,站了起來,天狼也跟著他站了起來,“你說的對。”說完又朝後退了一步,天狼怕他摔倒想要來扶他,江鶴衣躲開了天狼的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瘋了一般去扒天狼的領口。

沒有,什麼都沒有,他給唐唳風的玉牌不在了,天狼僵著身體,江鶴衣突如其來的動作,讓他沒機會反抗,領口被江鶴衣揪著,江鶴衣低著頭不知道在幹嘛,突然聽到江鶴衣喃喃,“沒有了,我給你的玉牌沒有了。”

天狼一震,想要扶住江鶴衣,江鶴衣卻鬆開了他,猛的抬起頭盯著他,眼睛通紅,“還給你。”天狼還沒反應過來,懷裡就多了個鐲子,江鶴衣人已經跑了出去。

他不是唐唳風,自己卻把鐲子還給了他,看著唐府的匾額覺得諷刺,卻又一聲不吭的帶著唐刀刀回村子裡,江鶴衣沒帶幾個人就走了,還是王府的人到宮裡傳的話,說王爺又帶著小少爺回老屋了。

江鶴衣自從那天離開後,就再也沒來找過自己了,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天,天狼知道該和朵思他們回去了,朵思敲了天狼的房門,想問問他還有沒有什麼落下的,別等明日走的時候,才急急忙忙的來收拾。

敲了兩下,都沒人迴應,朵思推門就進去了,天狼坐在屋子中央,看著一個玉鐲子發呆,朵思氣惱,這人明明在怎麼不理人,走上前去,一把把玉鐲子奪了過來,天狼一驚,下意識去別那隻手,臉上的表情都變的很嚇人,朵思被捏的叫痛,“天狼,鬆開好疼啊。”

天狼奪了鐲子才放開朵思,朵思捏著手腕抱怨道,“好疼啊,你下手怎麼這麼重啊!”剛剛玉鐲子被搶走的一瞬間,天狼心都被吊起來了,現下又拿在手上,反覆的擦拭著,朵思問道,“是給我的嗎?”說罷伸出手,想要天狼給她。

天狼往懷裡一塞,“不是的。”朵思有些不高興,明明都要成親了,這種女子戴的飾物,不是給她的還要給誰,寶貝成這樣,難不成又是給上次那個女子的。

作勢就要來天狼懷裡搶,天狼委身躲了過去,朵思氣急,“那你是給誰的!”這東西根本不是他的,給誰都輪不到他來說,只道,“不給誰。”朵思見他不願意說,氣也沒用,知道天狼是個倔脾氣,只好自我安慰,“想找你要樣定情信物都不行,沒有玉鐲子就算了,反正你的玉牌還在我這。”

天狼一怔,突然發作,捏住朵思的手腕,手勁大的指骨都泛白暴起,“什麼玉牌。”朵思拼命拍打著天狼的手,“疼,你放開我。”天狼手上放開了,可仍舊目光如炬的盯著她,看著朵思有些心裡沒底,“沒什麼。”天狼本就心亂如麻,朵思說的玉牌,像是丟入湖面的石子,讓他更是靜不下心來,又像是串起碎片的絲線,記憶的畫布彷彿要被連起來了。

“什麼玉牌?”天狼又問了一遍,神色緊繃,連臉頰兩側的地方都微微鼓起,聲音卻像沉雷一樣,壓的人喘不過來氣,朵思心虛的朝旁邊瞟了一眼,“就是你的玉牌啊,你想要就拿鐲子跟我換。”

他的玉牌,江鶴衣也說過玉牌,是江鶴衣給他的玉牌,朵思從來沒提起過,天狼嗓子像被人狠狠都按住,“給我!給我!”天狼眼睛裡的怒火要活生生的把朵思燒燼,朵思一直把玉牌帶在身上,之前是想等天狼醒了就給他,可後來日子久了,就不想還給天狼,甚至把玉牌當成了他和天狼之間的聯絡。

接過玉牌的瞬間,天狼只覺得胸口一緊,記憶像潮水一樣,鋪天蓋地的湧來,一幀幀一幅幅,都是關於江鶴衣的回憶,玉牌像是砸門的鑰匙,衝的天狼的手足無措。

“衣衣。”

“唳風哥哥”

“就算是江鶴衣投懷送抱,就算是他主動,終究是自己欺負了他,江鶴衣以後就是他的責任了。”

“這就算是見了父母,拜了堂了。”

“鶴衣有身孕了。”

“衣衣,等我好不好。”

朵思見天狼捏著玉牌不說話,眼裡卻像充血了一樣通紅,小心的喊了聲,“天狼。”

被喚的人像是突然回過了神,“我叫唐唳風,我們不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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