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剛碰到他的臉,他人就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唳風,唳風的手還懸在空中,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收回來,輕聲喊了他一句,“衣衣。”面前的人沒有大吼大叫,但也沒回應他。唳風難得固執的抓住了江鶴衣的隔壁,把人往懷裡拉了一把,抱緊了他再怎麼掙扎也不放,才騰出一隻手去擦他的眼淚。
唐唳風知道江鶴衣在鬧脾氣,不光是剛剛那個女子,還有兩人已經很久沒說過話了,江鶴衣偷偷去看他他知道,可是他不能老是惦記的江鶴衣,一惦記著就會分心,好不容易狠下心來,強迫自己暫時別去關心江鶴衣,可是這會江鶴衣一哭,又把他打的七零八落的。
唳風把人按在懷裡,任江鶴衣對他又大又踹的,江鶴衣打累了,實在是掙不開唳風,紅著眼眶,哽咽道,“放開我。”唳風把人抱的更緊了,“你在生氣。”江鶴衣剛想否認,唳風又說,“是我不好,等這一切都結束了,我一定跟哥哥下聘,三書六禮,八抬大轎把你娶進門。”像是提醒了江鶴衣一樣,江鶴衣猛的要去摘鐲子,“還給你。”鐲子沒被他摘下來,手腕卻被刮的通紅,唳風一把按住他的手,有些慌張的說道,“這東西是說還給我就還給我的嗎?你都已經收了,都跟我拜過堂,認了爹孃,怎麼還能還給我。”唳風一著急,連說話的速度都比平時要快。
江鶴衣本就委屈,無理取鬧也好,事出有因也罷,他就是心裡難受,唳風說話一快,他覺得唳風是在怪他,眼淚嘩的又上來了,“我不要了還不行嗎,你願意給誰就給誰。”唳風心都要跟著碎了,把人按到樹上,讓江鶴衣背靠著數,有些霸道把人吻住了,懷裡的人掙扎的厲害,唳風酒勁也跟著上來了,一手捏著江鶴衣的下巴,一手環住了他的腰身,手摸到了外衫裡面,隔著布料去摩挲著江鶴衣的腰,江鶴衣還在推他,唳風還是沒放開,喊著江鶴衣的嘴唇吮吸著,帶著點氣,氣江鶴衣隨隨便便就要把鐲子還給他,可是又捨不得真的弄疼他了,轉而又去輕輕舔舐著江鶴衣的嘴唇。
懷裡的人被吻得實在是沒了章法,見江鶴衣不再掙扎了,唳風把人雙腿抱起來,抵在了樹上,又重重的壓了過去,吻在了江鶴衣的唇上,這次更霸道了點,撬開他的貝齒,兩個人糾纏在了一樣,江鶴衣雙手摟著唳風的脖子,腿纏在唳風的腰上,迴應著唳風的吻。
兩人追逐著吻了好一會,才分開,唳風順著江鶴衣的脖子往下親吻著,吻到後頸的時候,懲罰似的咬了一下,緊接著他到他說,“你要把鐲子還給我,這裡的印記怎麼辦。”江鶴衣一哆嗦,夾著唳風腰又緊了些,可是嘴上還是不肯鬆氣兒,“不要你管。”聲音有些顫抖,像是又要哭了,可是沒了剛剛那種強硬和生疏。
唳風像是抓住了江鶴衣的軟肋,沒有馬上反駁他的話,貼著江鶴衣的後頸就是一陣舔弄,那裡敏感的不行,唳風沿著原有的牙印,又咬了一下,懷裡的人頃刻間軟成了一攤水,依附在唳風的身上,身體微微顫抖,惱羞成怒的指責道,“你…你怎麼這麼卑鄙。”
聲音軟的不成樣子,像是快要熬不住了,摟著唳風的脖子,不自覺的往他身上靠,唳風把人放下,伸手就解開了江鶴衣的衣服,露出了他白皙的胸膛,胸前的小肉粒不知道什麼已經立起來了,褲褻也被唳風退到了膝蓋,唳風擠到江鶴衣兩腿中間,又把人抱了起來。
下身硬起來的地方抵著洞口,上邊舔著江鶴衣的後頸,說道,“你明明都嫁給我了,我怎麼不管,我就是卑鄙。”一邊說著,嘴唇一邊往江鶴衣的胸口上移動。
小肉粒感受到了唳風的氣息,乳尖跟充血似的通紅,看的唳風喉嚨發緊,低頭一口含住了一邊,懷裡的人在怎麼倔,還是悶哼了一聲,唳風伸手扶著自己的下面,抵在江鶴衣的洞口,直直的捅了進去,江鶴衣低低的呻吟聲都變大了,“啊。”頭受不住的往後仰,靠在了樹上,雙腿緊纏的唳風的腰,抱著唳風的人,整個人像是掛在他身上一樣。
鬆開被自己吸的腫了一圈的小肉粒,唳風又轉向了另一邊,呼吸全打在了乳暈上,懷裡的人不自覺的動了動,像是迫不及待的要塞到他嘴裡一樣,唳風輕輕舔了一下乳尖,問道,“還生我氣嗎?江鶴衣不答,咬著嘴唇紅著雙眼看著他,唳風抬頭又去吻他的嘴。
江鶴別輕輕別過頭,唳風心下嘆了口氣,還氣著了,嘴唇貼到了江鶴衣臉上,唳風又朝著江鶴衣嘴唇邊上移,討好似的喊道,“娘子,夫人,卿卿。”一聲喊的比一聲甜膩,一聲喊的比一聲溫柔,江鶴衣終於轉過臉,帶著哭腔說,“你這人…真的太壞了。”
唳風心疼的要命,下身猛的定弄一下,懷裡的人像是木偶一樣任他擺弄,這樣的姿勢,直接進到了江鶴衣最裡面,實在受不住了才低聲叫了一聲,“啊…太深了。”唳風偏執的去吻他的嘴唇,懷裡的人終於不躲了,舌尖被唳風吸的發燙,唳風鬆口之後,又低頭去吸還沒腫起來的小肉粒,像是等了好久一樣,唳風嘬的嘖嘖直響,江鶴衣後面拼命收縮,咬著唳風死死的。
小肉粒都泛著水漬了,唳風才鬆開,捏著江鶴衣的下巴說道,“你想要我的命嗎,夾這麼緊。”江鶴衣聞言又故意夾了唳風一下,唳風託著他的屁股,輕揉著,“還怨我了。”江鶴衣又是羞恥又是氣惱,想推開唳風,身體軟一塌糊塗,只能徒勞的縮了縮身子,像是自己主動向唳風投懷送抱一樣,羞得恨不得馬上遁入地中。
後面被人撐開,作惡的人還不依不饒,唳風有些酒醉,平時的隱忍都被他拋諸腦後,非要抵著江鶴衣的頭,說道,“衣衣,喚我一聲。”江鶴衣只感到唳風在他身體裡的動靜,一寸寸的埋到最裡面,又被唳風拔出來,又全部沒進去,沒有都頂到江鶴衣最要命的地方,聽不到江鶴衣的回答,唳風又喊了一聲,“衣衣。”
江鶴衣吼中梗塞,眼淚簌簌的往下流,雙腿都受不住的在打顫,身體因重力往下墜,死死的坐在了唳風的孽根上,身體裡的人還沒放過他,又喚了一聲,“衣衣,我是誰。”
被沒完沒了的進入,江鶴衣早就潰不成軍,雙目睜大,想要躲開這無邊的進攻,可是終究只能靠在樹上,低頭看著孽根在自己身體裡進出,神情都有些恍惚,“唳風…唐唳風。”
這好像不是唳風要的答案,把人顛了顛,又是一陣兇猛的抽送,呼吸熾熱,喘著粗氣,又問道,“衣衣我是誰。”粗大的孽根還在拼命摩擦著裡面的嫩肉,江鶴衣的注意力全在下身,根本沒辦法去思考唳風的問題,哭的不想樣子,“嗚…不要了…嗚嗚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