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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彙集長安的考生有十多萬,他們中或有有才的,但未必都在現在那張黃榜上,而最後能代表他們存在過的,或許就是這些文章句子。
而現在桌面的水漬,正在漸漸退去,等完全乾了以後,這些文字,也就隨之徹底消散了。
曾經一名叫劉永的舉子,在世上出現的所有痕跡,便像塞北的黃沙一樣不見了。
真是淒涼,荊婉兒呆了。
“劉永可以說是自殺,也可以說不是。”這時裴談忽然幽幽響起了話語。
荊婉兒詫異看過去。
裴談說道:“椅子在地面被拖動的痕跡相同,曾坐在一樓角落那張桌子上的人,同樣來到三樓,就坐在劉永的對面。”
荊婉兒看向了此刻空蕩蕩的對面。
裴談再次說道:“這個人不是來跟劉永對飲的,甚至也不是劉永的朋友。”
如果是朋友,對面一定會落下和劉永同樣的酒水,可是對面幾乎乾乾淨淨,乾淨的不尋常。
荊婉兒想到,一個人不是朋友,甚至冷靜到不留下一絲痕跡,是誰會這麼斬草除根、刻意抹除一切存在感?
兇手。
她震驚中,終於明白了裴談為什麼說劉永可以說自殺,也可以說不是。
因為看起來現場痕跡劉永是自己跳下去的,但是對面這個人,難道就只是看著?
眼睜睜看殺而不救者,更為殺。
甚至…荊婉兒陡然想到,對方不僅僅是見死不救,甚至,還是在劉永死之事上推了一把的元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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