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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她氣憤的是,傷的這麼重,他居然連藥都不上!沒有經過任何處理。
她白著一張臉,悉悉索索的下床,翻箱倒櫃的找來金瘡藥,又笨手笨腳的給他敷藥,處理完,看著他還是迷迷糊糊高燒不斷的樣子,她又出去打了院子裡的井水給他擦身。
倒掉血水時,她想起自己院落裡曾種著一種治癒刀傷很好的金花草,那倒不是因為她的父親常年征戰需要這種藥材,而是李大山經常殺豬會傷到自己的手,後來技術熟練後,用不著便給了她養著。
忒金貴,一年就開一次花,一次只開一個時辰。
她想也沒想取了小鋤頭就在院落裡忙活起來,刨根去土,還剩下一小節根鬚埋在裡面,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活,但現在她已經沒有時間去想了,熬了藥回來,天都微微亮了。
她忙得雞飛狗跳的走進床榻一看,司徒君已經悠悠轉醒了,看她一副賢妻良母扮相,他忍不住勾唇笑道:“我眼光果然是不錯的。”
任鳶飛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對,若非遇上我,你這條命還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
她將藥碗遞給他,命令道:“幹了它!”
他眉頭一皺,也不矯情,喝完才一臉菜色的問:“這是什麼,沒喝過這個味道。”
“哼,好東西。”任鳶飛接過碗,轉身放在桌上。
“好東西?滋陰壯陽補腎?”他挑眉,笑的不懷好意。
“你……”,任鳶飛看他臉色稍好,不想和他抬扛,“歇著吧,我看你傷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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