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食指紮了許彥的肩膀一下,再一把搶過他的碗,對地上一砸,隨著四分五裂的破碎,又罵道,“有娘生沒娘養的賤種,受不了就給我滾。”
那地下碎裂的瓷片像是數把尖利的刀扎破許彥的心,他蹲下來一言不發的清理,男人看他除了幹活沒什麼反應,有些掃興的走了,坐回原地繼續喝酒。
許彥清完地上的瓷片,找了個乾淨袋子把它們都裝起來,拎在手上,又去房間整理東西,把書跟日常要用的衣服放進書包,最後來客廳把酒瓶子全撿了碼好。
做完這一切,他站在門口對客廳裡說,“我走了。”
男人酒意朦朧的點頭,“去幹嘛?”
許彥沒回答他,只十分冷靜剋制,開門,出門,回頭看完最後一眼,再輕輕把門關上。
一切就像是出門去買菜,或者每天上學那樣普通,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次離開,恐怕再也不會回來了。
離開家走了很長一段,天色已晚,許彥拉緊衣服想去找個遮風處睡一覺,他身上披著江無言的外衣,那是他唯一一件勉強稱得上禦寒的衣服。
在附近轉了很久都找不著合適的地方休息,許彥站在路燈下呵出一口霧氣。
這才想起自己沒朋友,不討人喜歡,沒有地方可以去。
他茫然無助的站了一會兒,原地剁腳回覆體溫,正不知道怎麼辦,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轉頭竟又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
總是江老師,每次出事,都能碰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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