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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氏離開了,楚良縮在草叢裡一動也不敢動。
他知道,自己只要露頭,這傢伙一定還會糾纏不休。
但是現在自己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只能忍了。
“該死的,要是戰鬥區就好了,這裡不能痛下殺手啊!”楚良心裡想著,越想越氣,忍了就越想越虧。
他眼角顫抖著,半天沒敢動彈。
無名氏一個人走出了刺槐樹林,穿過荒草曠野,來到了水庫群的丘陵帶。
這裡一望無垠的,是所有山頭的連綿起伏之間,不知道有沒有人,不知道有什麼環境。
距離參選還有五個月零二十九天,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過去。
……
“打死這個變態,打死他……”
小時候的無名氏,就是在這種刺耳的謾罵中度過的。
他在一出生的那天,陰雨連綿,剛一降生,父親就因為親吻了兒子的臉蛋,不幸離世!
那就是在無名氏出生的當天,成了自己父親的忌日。
母親成了寡婦,從那天起,她就一直把兒子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當初接生的穩婆給嬰兒時期的無名氏洗了身體,拿給他父親看的時候,父親那一吻,就成了這輩子的終點。
穩婆當即嚇得將無名氏丟到了床上,砸到了無名氏虛弱母親的雙腿。
母親驚恐萬分的喊著:“孩兒他爹……慶媽媽,你這是幹什麼啊?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穩婆嚇得後退到了門口,指著母親抱著的無名氏,顫抖的說:“他…他他他…你的娃娃,是個怪哉!是個怪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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