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緊張惶恐地在桌前乾坐了一晚上, 至二更後房間側面隱隱傳來水聲和人聲, 更把他的緊張感推至最高。
謝瑛的聲音從側門外隱隱約約傳來:“你倒完水就下去吧,我洗完了自然回去,這裡也不必收拾了。人家讀書人要清淨,沒得為了點兒殘水再打攪他一回。”
那家人唯唯退下, 不久後, 悉悉索索的衣料聲與嘩嘩的水聲便次第響起。聲音不大, 甚至可說極微弱,可謝瑛這座臥房實在太空太靜,一點點水聲、摩擦聲隔著門傳過來,都會層層放大,震盪進崔燮心裡。
他再也坐不下去,扔下手裡的《武備志》走到床邊, 不知該站著等還是坐著等。
他還穿著這麼多衣裳,要不要把衣帶佩飾先摘下去?摘了這些,要不要先脫靴帽?脫了靴帽又要不要先脫外袍……
不不不,這些都不要緊!
那水聲響得漸漸清晰,能聽出水是被人撩到高處再澆下,淅淅瀝瀝直澆到崔燮心裡,他的心猛跳了幾下,忽然想起個大問題——他拿來的那瓶漚子是用鵝胰在甜酒裡痛揉出漿液製成的,會不會有酒精刺激?!
他忙掏出小瓶,拿指尖蘸點兒漚子出來舔了舔。
味道又甜又苦,倒沒什麼別的感覺。可這粘膜的耐受承度又不同,萬一抹上去不舒服呢?他怕這東西真有刺激性,到時候害得謝瑛疼痛,看著指尖那抹潤澤的藥膏,索性趁門外水聲未已,稍稍褪了衣褲,坐到床上自己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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