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得有點犯蒙:“我……我是開玩笑的。”
說著慢慢鬆開了手掌,裡頭果真空無一物。何岸驚魂未定,呼吸急促地瞪了他一會兒,臉上乍紅乍白,冷不丁反手又給了一巴掌,打得尤為清脆。
鄭飛鸞的臉高高腫了一上午。
那天直到夜裡,何岸看他的眼神都是帶著恨的。
第二天中午去辦續住的時候,鄭飛鸞已經做好了下跪的準備——他死活都沒想明白自己昨天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居然敢逗何岸玩。要是何岸餘怨未消,不准他再住下去,那他長達半年的努力就真要葬送在這不知輕重的玩笑上了。
好在何岸不計前嫌,咬著唇,寒著臉,仍是給了他一天。
鄭飛鸞卻產生了強烈的危機意識,唯恐何岸哪天心情不好,搬出舊賬來翻一翻,以致安穩日子不能長遠,便破天荒地提出想把下半年的入住手續一次性辦了。
何岸眨眨睫毛,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你自己說的,每次只要一天就夠了,怕給多了會影響你自律。”
“呃……”
鄭飛鸞一頭栽進了自己挖的坑裡,簡直痛苦萬分:“我覺得,我……已經很自律了。”
“是麼?”何岸嗓音冷冷的,“包括拿蟲子嚇我?”
鄭飛鸞低頭:“我錯了。”
“喏。”
何岸伸出手,交還了鄭飛鸞的證件,下巴微微昂揚,不容商榷的樣子。
程修作為旁觀者,在客廳沙發上笑得前仰後合,他懷裡專心舔毛的六百六受到波及,連肚皮脂肪都在一層層抖動。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