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看到慣於隱忍的Omega被可怕的情慾碾碎了尊嚴,跌在床畔,拽著程修的袖管不鬆手,淒厲地哭出聲音來,哀求他網開一面,別在這個時候奪走自己的Alpha。
程修紅了眼睛,連連跟他說對不起,卻到底守住了理智,沒有心軟。
房門在面前關上了,隔著一層薄鐵皮,鄭飛鸞聽見Omega在裡面一聲一聲叫他的名字,哭腔濃重,還絕望地發著顫。
然後,就是長達二十小時漫長的分離。
發情的Omega怎麼能離開自己的Alpha整整一個白天?
鄭飛鸞不知道。
沒有人捨得嘗試,從來沒有。
Omega是怎樣獨自熬過那七個白天的,鄭飛鸞迄今不得而知。他的記憶從凌晨兩點開始,推開那扇門,會看到Omega裹著一條溼淋淋的毯子,無聲無息地蜷伏在過道角落,目光渙散,氣息奄奄,要被Alpha抱進懷裡很久才能緩過來。
到後來,Omega開始頻繁陷入昏迷,根源竟是脫水和飢餓——存放在冰箱裡的濃縮營養液,他連一支也沒給Omega餵過。
發情期的Omega比玻璃更易碎,全靠Alpha悉心照料才得以熬過艱險,但尋偶期殘缺不全的智力使鄭飛鸞根本完成不了這樣的任務,唯一能幫忙的程修也在白天被差遣得脫不開身。直到第三天,程修發覺Omega面色蒼白,體格虛弱得駭人,開啟冰箱一看,營養劑居然原封未動,才慌忙拆開幾支,匆匆灌進了Omega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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