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鄭飛鸞猛喘了幾口粗氣,渾身毛孔全部張開,寬闊的脊背上佈滿了熱汗,溼淋淋的,像剛澆過一場雨。
他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頭髮情的野獸,受最原始的繁殖欲支配,寡廉鮮恥,道德淪喪,只懂叼住Omega的後脖子拼命騎背——什麼體面、剋制,全都拋得一乾二淨。胯下那根東西脹得劇痛,頻頻勃跳,精孔時不時就舒張一下,只要意志稍有鬆懈,裡頭的腥液就會一股腦兒射出來。
到後來,鄭飛鸞已經分辨不了挺腰抽送的那個畜生究竟是誰了,也許是他,也許不是,也許他們早已融為了一體,共同揹負侵犯的罪果,誰也談不上無辜。
高潮飛快迫近,血壓飆升,他開始一下又一下兇狠地頂撞。視野變得模糊不清,如同一圈虛化了的鏡頭,只有Omega光潔的後頸還固定在視野中央,清晰如舊。
他將目光鎖定那處,俯下身,張開了發癢的虎牙。
射精那一刻,鄭飛鸞激動得雙目發紅。
他繃實了腹肌,挺腰壓住Omega的屁股,將性器一舉釘進了腸穴最深處,莖頭抵著生殖腔外一層薄軟的肉膜,腥熱的精液一股股接連打在上面。牙齒叼起頸腺,深深咬穿了它,咬出血來,再注入大量象徵佔有的標記資訊素。
他要他的Omega從裡到外都沾滿他的味道,不管走到哪裡,周圍的Alpha們都自動退避三舍。
可是他忘了,Omega的發情期還沒到,閉合的生殖腔極其敏感,也極其脆弱,輕輕頂一頂都疼得厲害。被鐵硬的陰莖那麼抵著射精,Omega一直在痛苦地痙攣,慘白著一張臉,雙目緊閉,嘴巴死死咬住枕巾,額角淌下了大片熱膩的汗水,連五官都扭曲了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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