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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手抱著譚掌門,如何能用匕首傷人?”逸興東使怒道,“而且就算要殺人,憑中使的武功,根本就不需要用到匕首。”
“那是平時,他當時不是也重傷在身嗎?”周泉又道。
“你們也知道他重傷在身,那他的傷又是誰傷的?”逸興東使反問道,“按你們的說法,除了貴派譚掌門,還可能是誰?”
周泉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黎銘則小聲地說:“也可能是他自己刺的。”
逸興東使冷笑道:“兩位的意思是我們中使想要殺害貴派掌門,在動手前先在自己心窩要害上捅了一下?”
二人自知理虧,不知如何接話。
“會不會是譚掌門先刺傷了逸興中使,然後逸興中使又刺了譚掌門?”人群中不知是誰將心中的猜測大膽地說了出來。
“我們掌門才不會傷人。”一聽到有人詆譭自家掌門,黎銘趕緊辯解道。
“如果譚掌門當時神志不清呢?”人群中那人繼續道。
“這個倒有可能。”
“要不解釋不通呀!”眾人紛紛議論起來。
史之法看了逸興東使一眼,給了他一個眼神,然後肅然道:“即使譚掌門傷人在先,中使也不可能會傷譚掌門,這點老夫可以以性命作保。”
頓時,眾人安靜了下來。
能讓史之法以性命擔保,便知這個逸興中使是深得史之法的信任,眾人哪敢再妄自猜測?而他史之法又是什麼人,他此言一出,誰還敢再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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