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你走不走?”
連按歌兢兢戰戰的扭過頭,認真的說:“是他先摸我的。”
殷成瀾:“……”
大部隊已經踏雪先行,殷成瀾看著另一隻雪犛牛上側臉冷淡的青年,只好提了口氣,騰空躍起,落到了靈江身後,他坐下之後,一手困住靈江的腰,一手抓住大總管的肩膀,一用力,就將其扔到了另一頭上面,然後殷成瀾飛快的抽下鞭子,雪犛牛吃痛,邁開粗壯的蹄子在大雪裡奔跑起來。
牛蹄飛濺的雪花在半空中紛紛揚揚,連按歌從牛背上趴起來坐好,慢條斯理的拂了拂肩頭的雪,慢悠悠道:“嫁出去的主子潑出去的水,古人誠不欺我啊。”
殷成瀾一手攬住靈江的腰,一手抓著韁繩控制雪犛牛的方向,靈江的腰可真細,一手就能抱個滿懷,他把大氅也裹到靈江身上,下巴擱在他肩頭,說:“還生氣呢?”
靈江不想理他,眉頭緊鎖的思考著雪漠部落首領出事和嚴楚失蹤有沒有關係。如果有,那就是鬼孤老人下的手,如果沒有,首領他們又遇上了什麼事?他們是去尋找寒香水,而寒香水是一種剔透如冰的蛇的血液,聯想到之前取魚戲葉時,河裡出現的妖異藤蔓,會不會是這種冰蛇也怪異,以至於讓他們難以對付,才出了事。
想到這裡,靈江糟心的掃了一眼親親密密往他身上貼的殷十九,不明白之前還說著‘不要不行不可以’的人,怎麼親過摸過之後忽然變得這麼粘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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