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揮開了十六扇門窗——從窗框的最上面忽然倒吊下來一個杏大的毛茸茸的小腦袋,腦袋上有兩顆黑曜石般剔透的小眼,那腦袋下面蕩著一撮風騷的黃毛,看見他,客客氣氣的啾道:“早。”
殷成瀾:“……”
這種鄰里之間的打招呼是什麼玩意兒。
聽海樓裡連鳥都飛不進來,偌大的府邸除了殷成瀾外再無任何他人,暗處的影衛藏在不見光的地方,白天黑夜也看不到蹤影,就連他寶貝著的海東青,也是被養在峰頂下面、離這裡不遠的舍中,殷成瀾獨居的近乎孤僻,敏銳的遠離生息之外,將自己畫地為牢。
但是今日,他的牢裡…….嚴格的說,是牢房的屋簷下住進來了個獄友。
殷成瀾有種領地被入侵的不適感,雙手合十抵著下巴,向後靠在輪椅背上,低聲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靈江從自己的鳥窩裡露出小腦袋:“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殷成瀾睨著他下半身還藏在溫暖的鳥巢裡:“你就是這麼早起的?”
靈江想了一下,用了‘一瞬間’來起床,落到了離殷成瀾不遠不近的窗臺上:“起來了。”
“……”
訓練兇禽神獸是富有挑戰和刺激性的,然而殷成瀾的心中沒有半分征服的快感,反而洶湧澎湃著一股詭異莫名的感覺,他望著正梳理睡的羽毛亂翹的小黃毛,見它頭頂那撮四楞八叉的呆毛跟著左右亂晃,登時有點哭笑不得,心裡被侵入的不適感都被沖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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